只有这个方法代价最小”沈玄知眼底也是对明葭的不舍和宠溺,“涿清,对不起”
这句话刚刚说完,沈玄知的灵魂便彻底消散,结界也因为主人的消失而破碎掉。
带着温度的朗月剑被明葭捧在手里,就像是拥抱着沈玄知一样。
“师兄”
点点泪珠滴落在朗月剑上,滚烫灼热。
朗月剑似有所感一般剑身颤抖。
明葭吸了一下鼻子,眼底却一扫刚才的悲切,反而是一片坚韧和漆深。
她站起身,持着朗月剑便离开了禁地。
一直被忽略的炽炎却一直望着沈玄知灵魂消散的地方。
他是被人创造出来的,无父无母,无亲无故。
可就在这一个如此逼真的阵法中,他有了父亲,有了哥哥,有了同门。
怎么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这一切就都消失了呢?
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猛烈的心跳,脸上却有些可悲的茫然。
“为什么这里很痛”
他是炽炎,不是沈无知,为何会心痛
明葭和孟茴打的非常惨烈。
就像沈玄知说的那样,她只有一次机会斩杀孟茴。
而孟茴又比明葭高出好几个境界,明葭几乎就是殊死一搏。
明葭就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被孟茴击倒,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
她无悲无喜,心头只有一个必胜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