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他补补身体。
“大娘不必忧心,今天这三十两银子,二十两是汪家给的酬谢,十两是汪老太爷赠予的药钱,汪老太爷说了,大伯的病都由他们担了。”
“人家客套一下,如何能当真?”
妇人已有明显的老态,皱纹本来就多,眉头更是皱得紧紧的。
“汪老太爷向来爱行善事,又十分看重名声,况且还有子孙后代在京中当官,既然答应了,决不会轻易食言。”
“娘亲说得对,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旁边的堂兄也说,是一张黑瘦的脸,“若是这些钱就够把病医好了,那才是最好了。”
“这倒也是”
林觉低头吃饭,也算认可。
随即两人又叮嘱他,这样的事情,以后千万不可以做,又是一些什么担着林家希望、给他父亲交代之类的话,他也只是默默的听着。
仍旧有些头脑昏沉
只是家有变故,哪来什么静养?
堂兄吃得最快,吃完就去伺候大伯了,林觉则带上背篓镰刀,出去割草。
割草是喂牛。
喂的自然不是林家的牛,是村里的牛。
也不是谁家的,因为这个村除了吉阳溪上游的林觉一家,其余的都算是一家。严格的宗法孝悌家族伦理将他们捆绑在一起,割都割不开。让林家来割草伺候牛就像让那寡妇去当三姑庙的庙祝一样,是舒家的善心、对他们的照顾。
林觉不觉得割草有什么。
反正闲着,做什么不是做呢?
只是今日有些乏力,脑中又思绪浮想不断,割得不快,腰酸了才割满背篓,往回走去。
路上有人看见了他,是一群孩童。
“诶!林书生!”
“谁?真是林二书生!”
“林书生,你不是说你要去横村闹鬼的汪家祠堂吗?你去了没有?”
“你哪天去?”
林觉还没回答,就听身后又传来一声:
“林觉。”
林觉背着背篓一回身,就看见身后站着一名拄杖老人,正忧心的看着他:“听说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真去了横村?”
“去了。”
林觉只好如实回道。
“去祠堂了?”
“去了。”
“怎么样?可有遇到什么?”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