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一个拳头就朝自己打了过来。
秃头人灼痛还没消退,几乎被打懵了。
“没有别的本事了吗?”
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个花瓶砸在头上。
斗法最终以这样的方式取胜。
林觉不敢放松警惕,拎着这秃头灰袍人的领子,用布堵住了他的嘴,回身一看——地上哪里有什么毒蛇,自己的朴刀好端端的躺在地上。
将之捡起,出门一看。
院中几点血迹,两名豆兵身上都有刀砍痕迹,而那武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嘭!”
院门被撞开。
当先冲进来的是自己捡的狐狸,三师兄则是站在门口,正与他对视,外面还有许多又害怕又觉得新奇的百姓,几名商人也站在其中,不知从哪拿了些木棍扫帚在手上,竟像是也要与两名道人并肩作战一样。
秃头灰袍人早已满脸通红,满身是血。
少年道士提刀站在他身边。
一行人押着灰袍人前往县衙,身后许多百姓睁大了好奇的眼睛,跟随在后面,并且人越聚越多,互相不断讨论。
林觉在浮丘峰上修行时,法力和法术好像十分寻常,可到了山下,便是如舒村一样,许多人都只是听过法术与高人,不曾亲眼见过。
此时自然觉得稀奇极了。
“我想了一下,这人应该是用咒术催动的木棍和刀片,但是他没有透视眼,于是他躲在这间没有人住的空宅中。有个武人假装修墙唱歌,其实用他们才能听得懂的话向里面的人报告我们的位置。”林觉对三师兄说道,“他靠这些位置,御使刀片木棍飞来。”
“很有可能。”
“我猜的。”
“这人身上也有死气!”三师兄低头瞄着他。
“这人修死气的?”
“不见得是他的修行方法与此有关,也不见得是这门法术与此有关,也可能是他的道行与此有关。他身上的死气很淡,像是别处沾染来的。”
“原来如此”
“麻烦啊”三师兄头疼道。
“是啊。”林觉说道,“不过这门法术倒是不错。可惜好像要持续不断地念咒才行。”
“不知是什么法术。”
“师兄你也不知道吗?”
“天下法术,何其众多?以前我们浮丘观刚成时,有这七门法术,都算是多的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