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姓香客倒是意外。
林觉三人也不禁互相对视,随即又看向最里面那间锁着的房间。
确实有些阴寒之气。
“自然是由着他们住在这里,整日念经,让佛法将他们慢慢度化了。”僧人笑着说道,“而我们所付出的,不过是一间房间罢了。”
“竟是这样!”
“话说回来,这些残魂执念,不也和诸位施主一样,是我们寺院的客人吗?”
“原来如此”
王姓香客神情一凛,顿时为此所打动,双手合十说道:“大师们果然是高人啊!”
“没有的事,我们不过是寻常僧人罢了。”微胖僧人合十回礼。
“大师放心,我绝不告诉别人。”
“无妨。说就说了。怕就怕了。大家若怕,不来就是。”微胖僧人摇头,“我们寺院如此偏远,香客们都是城中的贵人,每次大老远的、不辞辛苦跑到我们这间破庙里来,而且每次都给那么多捐赠,实在没有必要,既让我们偷不了闲,也让我们愧疚不已。”
林觉三人听了,也明白了。
难怪这间寺庙这么偏远,还能如此出名,又吸引这么多人来,看来是真有佛法修为的。
唯有扶摇一直盯着最里面那间房,又转着脑袋到处看。
三人将驴师兄放在了后面的马厩里,行囊则放在了林觉和三师兄的房间,小师妹跟着王姓香客的家眷住一间房,便只带了她心爱的长剑。
从房间中再出来时,寺庙里已经点了灯了,不过只点了大殿中的,而僧人已经给三人端来了一碗稀粥。
“多谢。”
三师兄和小师妹端着粥,却是吸取了教训,先看向林觉。
林觉也明白,立马先喝一口。
砸吧砸吧,再喝第二口。
两人这才低头开喝。
王姓香客带着女眷站在他们旁边,对他们问道:“听你们说,你们是黟山来的道人,黟山在哪里?王某只听说过黟县。”
“就在黟县。”
“那不近啊!怎的跑到这里来了?”
“去元州参加大醮回来。”
“可是鸣啁山大醮?”
“足下果然是个好佛又好道的人啊。”三人一边喝着粥一边与他答道。
“就爱信这些。”中年香客说着,“我本来也想去鸣啁山走一趟的,去年齐云山大醮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