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又转头看向六师兄、七师兄和林觉等人。
其余人却都不说话。
唯有六师兄笑着道:
“知县莫要看我也莫问我,这是乩仙说的,不是贫道说的。扶乩向来如此,只做乩诗,不解诗意,贫道也不懂诗中意,只知县自己可解。”
“这”
“知县难道忘了贫道刚才说的话了吗?扶乩之事,不可全信。”
“是是是”
知县这才稍缓过来,但是对待六师兄却更加敬畏与郑重了,缓了片刻,才拱手问道:“不知道长请来的乩仙是哪位神仙?”
六师兄呵呵笑了几声:
“世间扶乩之人,请来乩仙,大多假借古之名人、贤者甚至神灵之名,知县不会以为他们请来的真是那些名人、贤者的鬼魂,或者神灵吧?”
“难道不是吗?”
“倘若他们真的请来乩仙,为人答疑解惑,说古今之秘辛,乩仙连露面都不敢,怎敢暴露真实名姓?”六师兄笑道,“不过假借盛名,好让世人更加相信更愿解囊罢了。”
“有、有理。”
“我家乩仙在深山修行,寿元千载,我亦不知名姓。”
“原来如此”
知县便再度对他、对沙盘行礼。
“今日本县出门带的银钱不多,在街上时又被道长师弟的仙术折服,惊叹之下,情不自禁便赠了道长,此时已是囊中空空,还望道长稍等,待我回去再将今日请乩仙的酬劳与道长送来。”
“心诚即可。”
“明日再来拜访。”
知县甚至没敢再细问,只与六师兄客套两句,就心绪不宁的匆匆离去了。
众多师兄都看他的背影。
林觉则是打量着沙盘与铁笔,忽然开口问道:“六师兄,你家乩仙前辈走了吗?”
“还没。”
“不如也替我问问乩仙。”
“嗯?你不是学了扶乩、有了乩仙了吗?”
“我家那位乩仙前辈性情高冷,说叫我不要总是搅扰他。”林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巧师兄请了乩仙,来都来了,不如趁此问问。”
“你这人!”
六师兄也忍不住笑了,随即说道:“那你要问什么,问吧。”
“师父在世时曾对我说,豆兵的兵刃武器是以小变大,因此会变疏松,若要以此方法打造神兵利刃,还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