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粮官的脑袋,而且向上参了一本。”
“阁下是?”孟无忌见孟波如此反应,有些诧异。
孟波很干脆道:“我叫孟波,跟你同姓!”
“哦!”孟无忌道:“原来是族兄!”
孟波嘿嘿一笑,暗想这孟无忌被魏长乐骂了几句,似乎懂事多了。
“粮仓不能修固,确实害军害国。”魏长乐点头赞同。
孟无忌忙道:“最要紧的是官道。大人从太原过来,走的是官道吧?你应该也看到,官道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许多地方泥泞不堪,一到大雨天,几里地都是泥泞不堪。人行马走都是艰难,就不要说运粮的车队。”
“确实如此!”魏长乐双手十指互扣,神情严肃。
“平时也还好,万一到了战时,遇上大雨,那该怎么办?”孟无忌越说越激动,“朔州本就多雨,而且一年有好几个月都是大雪天。一旦开战,后勤如火,粮草不能及时供应上去,前线的将士饿着肚子怎么打仗?”
“还有辎重,塔靼的马刀本就锋利,咱们的兵器装备如果送不上去,岂不是让前线将士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