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便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去。
毫不费力躲过周小蝶的致命攻击,周清南反手钳住她的腕骨用力一拧,趁她吃痛松手,夺过武器,眨眼间攻守易型。
周小蝶暗呼一声糟糕,等她回过神时,拳刺刀锋已经紧紧抵住她咽喉。
周小蝶心一沉。
周清南凉凉地瞧着她,一言不发,等她自己出声。
“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周小蝶恼火地翻了个白眼,道,“前段时间有人跟梅老打小报告,说你绕过他私下接了欧洲的单,梅老发了很大火,这才让我过来盯着你。”
话音落地,车厢内倏然一静。
片刻,周清南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而后手一松,放了人,将抢来的拳刺随手丢还回去。
周小蝶刚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捂着脖子咳嗽,满眼警戒地盯着周清南。
周清南却看都不再看她,懒洋洋坐正身子,发动了引擎。
周小蝶静默几秒钟,又冷哼了声,没好气道:“顺便告诉你,梅老这两天在东南亚忙事情,无暇抽身,三天后他的公务机就会飞滨港。你最好利用这几天时间认真想一想,究竟要怎么解释,才能彻底打消梅老对你的疑心。”
前面的周清南开着车,充耳不闻,完全拿周小蝶的话当耳旁风。
等车开上马路,他余光不经意扫过车门置物栏,空空如也,想起什么,忽然失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爆出句粗口。
“操了。”
陆岩送他的伞,落那小东西那儿了。
*
程菲在馄饨摊捡回了周清南的伞。
下午回公司上班,她整个人有点心神不宁,一会儿想起那把伞,一会儿想起她的发财符,一会儿又想起一大一小两道背影前后离去消失于街角的画面
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走了几十分钟神,会终于开完,同事们纷纷起身离开。
程菲走在最后,快到门口时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道女性嗓音,喊了声她的名字:“程菲。”
程菲太熟悉这嗓门儿了。她生生一震,飞到爪哇国的三魂六魄“嗖”一下归位,咬咬唇,暗道一声糟糕,接着才战战兢兢转回身去。
“徐总。”程菲唤道。
完了。
程菲在心里绝望哀嚎。肯定是徐总发现了她开会走神,要找她算账来了。
站在程菲身后的徐霞曼,脚踩细高跟,身着宝蓝色大牌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