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膏,准确地说,看向它背上的江离声,那人睡的昏沉,后背衣裳早已烂成一片,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漂亮的蝴蝶骨。
卫轻蓝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件衣袍,挥手飞去,盖在了她后背上,遮住了一片春光。
山膏不等卫轻蓝问,便用爪子将江离声的手死死扒拉开,将她甩到地上,犹不客气地又踩了她一脚,才气愤不已地巴巴告状,“这个死女人,她竟然睡了,她竟然睡了!太可恶了。”
卫轻蓝以为江离声昏迷了,没想到是睡了,蹙眉问:“怎么回事儿?”
山膏气极了,“要不你做我主人吧?这个死女人,我不想要她了。”
卫轻蓝看着它。
山膏巴巴交待经过,将他们俩如何被这些东西包围,如何僵持,江离声如何嘟囔着说他对安如许和祝文茵不同,如何为了安如许扔下她,她眼看无望,破罐子破摔,睡死过去,跟他说了一遍,说完后,没发现卫轻蓝的脸已经黑了,它自己委屈极了,“这女人,她连死都不怕,竟然就自动睡,我不想跟着她了。”
卫轻蓝黑着脸,走到江离声面前,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薅起来,冷着声音说:“醒醒,再不醒,我将你扔去回水里喂飞鱼,反正他们是真的想吃了你。”
江离声没动静,依旧睡的香沉。
卫轻蓝伸手毫不客气地捂住了她口鼻,让她不能呼吸。
江离声终于被憋醒,喘不上气的她,憋了好一会儿,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了,“卫、唔唔师兄?”
卫轻蓝松开手,冷眼看着她,“醒了?难为你没睡昏了头,还能认出我。”
江离声迷茫地看着他,又四下看看,“安师兄呢?”
“没有。”
“什么没有?”江离声不明白。
“是幻术,那些飞鱼,擅于制造幻术。我们听到的声音,不是真的安如许。”卫轻蓝见她站稳,松开她的胳膊。
“不对啊,我听的真真的。”江离声不相信,脑子清醒了几分,自动运转起来,“它们制造幻术,能这么逼真吗?再说,我、你、祝师姐,都听到是安师兄的喊声了。难道它们制造幻术,只制造同一个人?能知道我们三个都对安师兄比较紧张关心?”
卫轻蓝听到她后几个字,稍霁的脸色又难看了,平静地问:“你跟山膏说,我对安如许不同?”
“对啊。”江离声闻言大脑又拐歪了道,歪着头看着卫轻蓝,“同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