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为它学了笔修,想催发它的生机,折腾了好几个月,它全无动静,我就给它收起来了,如今时间久了,谁知道它成为一截枯枝了?也难为山膏还能认出来。”
玉无尘骂她,“你自己没耐心,还怨它救不活?你见过有哪个灵植,没个一年半载,甚至三年五载,甚至十年八年,能养好的?我养了它二十年,就放了两个叶,被你一把火就给烧了,你才养了几个月,就扔一边了,还有脸说?”
江离声乖乖认骂,她哪里知道,整日里被扔在窗下,他师傅养它跟闹着玩似的,想起来就给浇点儿灵泉水,想不起来就渴着晒着将叶子时常晒的蔫巴巴的灵植,会是世所难求的不死草啊?
更甚至,她曾经还瞧见,灵植被大雨点子噼里啪啦地打,打的枝都弯了。还是她不忍心,将盆子抱回了屋子里躲雨,那时候它还觉得被他师傅养,也太可怜了。
所以,后来烧了它,他师傅虽发火,揍了她一顿,她也没觉得是因为这东西贵重。以为是她干啥啥不行,她师傅攒的气趁机发作呢。
她摸摸鼻子,小声问:“那我如今,把它扔去我的灵府里,您说,它会不会长活?”
“我怎么知道?”玉无尘没好气,“你从小就能折腾,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掐断了传讯牌。
江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