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笔,快速压下怦怦乱跳的心,开始写大字,写字能让人静心,还是写字吧!
果然,她刚写了两个字,一缕庞大的灵识,铺天盖地而来,覆盖了整个迎客峰。将每个人所作所为,都一览无余。
这庞大的灵识,笼罩了大约盏茶功夫,没发现异常,才撤走。
江离声将自己当做一个麻木的木偶人,傀儡人,一笔一笔地写着字,做到心里什么也不想,脑子里什么也不思,眼前只有字。
于从容自然能察觉这股庞大的灵识,更何况对方毫不掩饰,庞大的不可估量,她心都提紧了,勉勉强强才绷住面部表情,直到这庞大的灵识撤走,她才丢下手边的事儿,顷刻去了江离声的院子。
见江离声在练字,一张小脸,十分肃然,一笔一划,练的十分认真,她松了一口气。
“于师叔?”江离声故作不知。
于从容对她说:“刚刚太乙的那位老祖宗,用灵识查探整个迎客峰,我吓了一跳,过来看看你。”
江离声心下一暖,“我在练字。”
“嗯,我看到了。”于从容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儿你抓鱼惊动了那位老祖宗,他也没计较什么,今儿不知为何,如此大张旗鼓,气势汹汹而来。”
江离声小声问:“咱们要出去问问吗?”
“问什么问?那位可是太乙的老祖宗,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年岁加起来,还没人家活的久。”于从容果断摇头,“你继续练字吧!应该是太乙出了什么大事儿,让那位老祖宗,怀疑了我们。”
江离声乖巧地点点头。
于从容转身离开。
她前脚刚走,楚沥青便来了,盯着江离声死死地看着,见她无辜地抬起头,他气的脸都黑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江离声心里想哭,今儿这事儿,真不赖她啊,她贪睡,又有什么办法。
山膏此时也早已被惊醒,熟悉的强大的灵识覆盖整个迎客峰,让它从睡梦中惊醒,激灵灵地打着寒颤,昨儿濒死的感觉实在是吓死它了,今儿它更是大气也不敢喘。
庞大的灵识撤走,它才如活过来一般,没敢说话。于从容和楚沥青先后来了又走,它才看向江离声。
一人一兽对视,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欲哭无泪。
许久,山膏刨刨蹄子,无声地说:“咱们走吧?别在太乙待着了。”
再不走,它真怕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