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闻宿白。
她看着江离声,有些心疼又没办法,“我的灵力对你的掌控在失效,这样下去不行。”
江离声也知道,如今刚过了四日,她咬牙说:“于师叔,您将山膏那狗东西喊来。”
于从容出声喊山膏。
山膏就卧在于从容的院子里,听到喊她,立即冲进了屋。
江离声解下储物戒,十分舍不得地扔给它,“你吃东西,给我看着。”
山膏高兴地将储物戒接住,看着江离声可怜极了的样子,心里一点儿都不心疼,“你的卫师兄要来接你了,若是他有空,让他从山下多买些吃食呗!”
“卫师兄哪有那么多空?快吃吧你。”江离声骂它。
山膏哼唧地打开储物戒,将所有东西都倒出来,开始一口一口地吃。
顿时,满屋的五谷杂粮味道,这些吃食离开密封的储物戒,味道融在空气中,混合在一起,十分浓郁。
江离声抵消了几分困意,吞了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
于从容见她不再困的连连打哈欠,微微松了一口气,明白这姑娘是让山膏靠吃食馋着她,阻挡她的困意,她倒是很了解她自己。
山膏的确很懂它的主子,吃的嘴巴吧吧香,勾起了江离声肚子里的馋虫,但她死命地忍住,不敢吃一口,怕吃饱了,什么也阻止不了她犯困了,只有这样,看得到,吃不到,她才馋的不想睡。
叶星辞带着太乙的人,排查了四日,一无所获。
这一日,他禀告闻宿白,“老祖宗,宗门内,各峰各堂各院,包括禁地、剑冢等,无一例外,都排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闻宿白也料到了,他的灵识几乎遍寻整个太乙,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的踪迹,便道:“兴许那日那人逃脱后,便离开了太乙。罢了,不必查了。”
他吩咐叶星辞,“你也耽搁了几日,将宗门事务交给巫凌雪、钟余元,你跟我进剑冢,剑修的剑,若想修的快,便要万仞过千山。”
叶星辞请求,“老祖宗,明日,或者后日,昆仑的卫师弟便会来太乙,晚辈可否晚几日再随您入剑冢?”
“嗯,对,昆仑那小子要来。”闻宿白不甚在意,“天赋再高,也不及步步求稳,十八岁的元婴,虽古来少见,但心有杂念,过于自骄自傲,任性而为,这是什么好事儿?他的前途,未必乐观,你又何必忌惮他?”
叶星辞垂眸,“晚辈只是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