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同,上了飞梭后,都看向后面的飞舟,议论起来。
尤其是娄千艺,啊啊啊啊个不停,“昆仑的卫师兄,真真是人如其名。”
“人如其名吗?”一名男弟子接话,“我看不是吧?传言他待人疏离,如今也没看出来啊?”
“哎呀,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他的长相,真真是绯衣一过无春色,不负传言。”娄千艺满眼敬佩,“而且修为还高,元婴境界都已稳了。”
“是啊,能接太乙的闻师叔祖七招,我们怕是一招都接不了。”袁柳感叹。
“半招都够呛。”程潇赞同。
席季礼冷着脸,“三位师姐这么喜欢卫师兄,让他教教你们?”
三人看着他的臭脸,瞬间闭了嘴。
飞梭上陷入一片安静。
楚沥青咳嗽一声,对席季礼道:“你跟我来。”
席季礼跟上楚沥青。
二人进了房间后,三人对看一眼,眼神交流,娄千艺无声地说:“小师弟听我们夸昆仑的卫师兄,恼了。”
袁柳和程潇默默点头,这些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师弟对江师妹心仪,但如今江师妹明显与卫师兄有了更深的牵扯,昆仑的卫师兄待江师妹不同,而江师妹也待他亲近,就冲今儿江师妹见到他的那个欢喜劲儿,还有因为他受伤恼怒了闻宿白的劲儿,他们二人怕是还要牵扯更深。
那小师弟该怎么办?
一时间,三人反而替席季礼犯愁起来。
而江离声的飞舟上,她脚踩着自己的飞舟,看着太乙宗门在自己的身后慢慢远去,一直紧绷的心弦,松了不少,但她也没敢立马跟卫轻蓝说什么,生怕离太乙还离的不够远,毕竟集大成者的能力,她从不敢小看。
她对卫轻蓝说:“卫师兄,你快去打坐调息。”
卫轻蓝看着她的眼睛。
江离声瞪他,“你伤的这么重,快去。”,她伸手一指,“那一间房间,给你留的,有什么话,等你伤好后,我们再说。”
卫轻蓝点头,“好。”
他转身,推门进了江离声指的房间,抬手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将身上破了几处的衣裳换掉,盘膝打坐。
山膏在飞舟上蹦跶了一圈,跑回来,对江离声小声说:“总算离开太乙了。”
“嘘。”江离声回头看了一眼太乙宗门,对它无声地说:“我总觉得,以太乙那位老祖宗的多疑和怪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