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逆天,可改命,可呼风,可唤雨,可长生。
人人追求大道长生,这么一对比,凡间人的百年性命,真是弹指一瞬,渺如尘埃。
但他永远记得,他父母临终前,嘱咐他,一定照顾好妹妹,让她过好一生。他身为兄长,妹妹永远是他的责任。
若妹妹执意,他该怎么办?她的性子的确执拗。
陪着云望而来的这位师兄看着江离声和卫轻蓝说:“唉?我怎么觉得,江师妹与昆仑的卫师弟,他们两个看起来,也太亲密了吧?”
云望本是个心细的人,自然也看出了,但他没接这话。
这位师兄嘀咕,“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昆仑的卫师弟,看起来也并不清冷疏离啊,这不是很随意随和吗?他竟然就那么任由江师妹扯他袖子,不是据说曾经有一个小门派的女子,被他所救,扯他袖子,他挥剑就斩断了自己的袖子,整件衣裳都扔在地上,催手毁了,后来也将那女子给扔在了原地,没再管了,那时候他好像才十来岁,后来再没人敢靠近他了。”
云望扭头看他。
这位师兄立即说:“我说的是真的。”
他八卦兮兮地说:“这昆仑的卫师弟,不会是对我们清虚的江师妹有什么心思吧?否则怎么这么任由她近身?要知道,我们江师妹,可是个大祸害,谁靠近她,谁倒霉,不愧是卫轻蓝,本事高,真不怕啊。”
云望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法跟他一起八卦。
这位师兄嘿嘿一笑,拽着云望,上了他的御剑,“走,我送你回去,江师妹又走了最好,我们也不用生怕撞在她手里,被她拉着试药了。”
云望被他拽着上了剑,问:“试药?”
“对,试药。”这位师兄道:“你不知道,江师妹自己那身体,从小被宗主喂各种丹药,可以说拿丹药当饭吃,她的身体,估计都成一个炼丹炉了,百毒不侵。所以,她自己炼出的丹药,自己吃了根本试不出好坏,这样一来,我们就倒霉了。”
云望恍然。
这位师兄吐槽,“她若是能一视同仁也就罢了,偏偏她不是,她对我们的小师弟就不一样,说什么他可爱,不想祸害他,所以,他就成了例外。只倒霉我们这些师兄。就连那些师姐妹们,都比我们强,至少她找上她们的次数,没我们多,都是实在没人了,才抓一个,我们都恨不得,去沧澜池洗了这男儿身,做个女人算了。”
云望愕然,“沧澜池也能洗换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