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说这个。”厉书铭道:“我们都是清虚的人,住在一处院落,方便彼此照拂。但你与卫轻蓝,一个昆仑,一个清虚。你别当我好糊弄。”
他眼神凌厉,“你再不说实话,你信不信,我们虽然如同半个废人,但也有法子收拾你。”
“什么法子啊?”江离声不信他如今还有什么法子,身上的储物戒都被人收走了,就剩件破法衣了,还没她手里有法宝。
她脸上写的明明白白不信。
厉书铭顿时一气,“你”
汪雨晴按住厉书铭,看着江离声,正色道:“你这丫头,你知道你与卫轻蓝搅在一起,被传出去,别人会说你什么吗?还有昆仑的人。”
“我这些年没与他搅在一起,但也没少被人说啊。昆仑的三位师叔,对我都很友善。”江离声决定死扛到底,坚决不说。汪雨晴一噎,“但是昆仑的秦宗主呢?他如今闭关,待他出关,若是知道你纠缠卫轻蓝,你头有多铁?宗主把你送去昆仑受教,本就欠了秦宗主人情,如今若是你再做出别的不合适的事情来,你说,宗主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他该如何与秦宗主交待?宗主为你擦屁股多年,我们自己人,怎么都好说,但你让他去昆仑给你擦屁股吗?”
江离声顿时蔫了,她头不铁,他师父对上秦宗主,头铁不铁,她不知道。但脸面总是想要的。
汪雨晴见她不说话了,软了语气,“你与我们说实话。”
江离声只能心虚地小声说:“卫师兄说要娶我,我答应了。”
“什么?”厉书铭腾地站了起来。
汪雨晴也震惊了。
他们本以为,如今二人也就是有些纠缠罢了,怎么都没想到,已互通嫁娶这一步了?这才多久的时间?
江离声一脸心虚,“在昆仑,我因练御剑,犯迷糊,误闯禁地,卫师兄从戚师叔祖手下救了我,在苦山,我阵法传承失败,他又救了我,后来在秘境里,他又救了我好几次他、他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厉书铭:“”
汪雨晴:“”
好一个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江离声见二人震惊的模样,更心虚了,“当然,我、我也救他两回,一回是在昆仑时,他灵府受伤,我为他治了灵府,一回是在秘境里,他元婴雷劫,我为他挡了雷劫”
“这不就抵消了吗?还要什么以身相许?”厉书铭立即抓住重点说。
江离声更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