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很安静。
和陆时宴比起来,宋骁的气场就微微弱了一些。
就连身形都不如陆时宴来的成熟,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但宋骁的眼神并没回避陆时宴的眸光,很平静。
陆时宴单手抄袋站着,衬衫挽到了手肘处,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他就这么看着宋骁,阴沉开口:“海大给我推荐了宋同学,我亲自来了一趟,结果我看见的是你在这里谈情说爱,染指我的掌上明珠。”
最后的四个字,几乎是陆时宴一字一句说出口。
他的腮帮子紧绷,压着情绪,丝毫不给宋骁任何面子,直白而的阴沉。
宋骁没应声,因为陆时宴说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在来训练室找南笙,看见南笙跳舞的瞬间,宋骁真的有了染指的想法。
只是强大的意志力,让宋骁并没这么做。
但是身体上明显的反应也让宋骁无法忽略自己的想法。
简单而直接。
而面对陆时宴的时候,宋骁是顶着压力,不让自己有任何逃脱的冲动。
他忽然明白了海城记者的话。
没人可以在陆时宴的阴鸷里活下来。
陆时宴见宋骁不说话,冷笑一声。
他的食指指着宋骁,每一个字都显得极为刻薄:“宋骁,孤儿,从小在修车行长大。现在的住的地方也不过就是修车行的一个小仓库。学费靠奖学金,生活费还要靠打工和学校的贫困补贴。”
这是赤裸裸的把宋骁的一切放到了台面上,丝毫不给任何的面子。
“就你这种情况,你有什么资格染指她?”陆时宴冷笑一声。
而后他后退一步,双手抄袋,但字里行间却已经越发显得阴沉。
字字句句都是对的宋骁的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