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的眼神很平静,最起码从表面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叔叔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南笙着急开口。
陆时宴的眼神淡淡的落在南笙的身上。
南笙对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了,不容拒绝的强势。
而陆时宴的手心也微微的用力,是在警告南笙。
南笙咬唇,不吭声了。
她不知道陆时宴要做什么。
她死皮赖脸缠着陆时宴的时候,这人寡淡的要命,甚至对自己厌恶到了极点。
南笙觉得这一世也是如此,她转身走人,大家就分清了。
但是现在,算什么?
在南笙彻底放弃的时候,陆时宴开始主动撩自己?
他要脸吗!
“好了。”陆时宴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手链已经在南笙手腕上戴着,稀有的粉钻衬着南笙的皮肤特别的白。
一旁的柜姐也在说着捧场的话。
唯有南笙尴尬的站着,快速的把自己的手给收了起来。
而这样的画面,看着徐安晚的眼中,有些不是滋味。
她和陆时宴在一起这么多年,陆时宴从来没这样哄着自己。
只有徐安晚讨好陆时宴的份。
这几天,陆时宴和南笙的不痛快谁都看的明明白白,所以现在是陆时宴主动低头妥协了吗?
若不是在意,又何必低头?
徐安晚低敛下的眉眼,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
“时宴给你选的,很适合你。”徐安晚依旧笑着对着南笙。
南笙觉得这是笑面虎,这样的笑意并并不达眼底。
这件事,已经让徐安晚对自己格外不痛快了。
她不知道在心里咒骂了陆时宴多少次。
但是在表面,她也在笑着:“叔叔和婶婶对我真好。”
徐安晚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陆时宴适时开口,把话题带走了,不至于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南笙的身上。
但陆时宴眼角的余光始终落在南笙的身上,很沉,沉的要命。
从南笙多了不应该有的心思后,南笙总是想方设法的要他公开带南笙出去。
陆时宴不至于分不清轻重,自然是拒绝。
南笙从来也没放弃过。
而南笙十八岁生日后,好似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