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里居住的时候,南笙就认为地下室就是酒窖,他们也从来不下去的。
但现在南笙发现,并非如此。
地下室有一个非常空荡的房间,大概是在地下的关系,让人觉得压抑的可怕。
周围就一个天井有光线进来,但是微乎其微。
保镖把南笙丢到房间内,就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南笙在阴暗的光线里面看见了陆时宴。
陆时宴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黑西裤和白衬衫,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这人完全和环境完全融为一体,阴沉的可怕。
南笙被动的看着陆时宴。
“没有要和我解释的?”陆时宴淡淡问着南笙。
南笙咬着唇,这才开口:“这都是我自己的意思,和任何人无关。”
“和任何人无关?”陆时宴嗤笑一声,忽然站起身,看着南笙,“不是因为宋骁要去美国,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要去美国?”
“我说了,和任何人无关。”南笙压着情绪,“被带回来后,我和宋骁就再没联系了,这件事就是我自己的想法。”
大抵是怕陆时宴不相信,南笙压着紧张,大声解释:“我受够了被软禁的日子,受够了徐家的那些人在欺负我,我要离开这里,我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
南笙一边说,一边喘气。
但是话说开后,反而就没那么不自然了。
“叔叔,你信吗?你不在家,我在外滩可能连一个佣人都不如。任何事情都要我自己做不说,外滩的这些佣人还联手都在欺负我。大概是觉得我不应该在这里,威胁到婶婶的地位。”南笙逼着自己冷静。
陆时宴就只是在听着,不动声色。
最起码南笙看不出陆时宴现在的情绪。
“他们变着花样的找我麻烦。故意给我鄋掉的饭菜,故意把我的热水变成冷水,故意在我面前冷嘲热讽,甚至他们还要动手教训我,还在挑拨离间。”南笙说的这些倒是实话。
这些佣人都是徐家的人。
做这些事情自然是徐安晚默许的。
不然的话,这些佣人并不敢。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陆家的人,这些佣人还没这么胆大。
“所以我待不下去了,我要走!”南笙说的振振有词,也越发的冷静,“叔叔,放过我好不好?我不应该留在海城。你不也说要送我出国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