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向南笙,“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南笙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又像是在组织语言。
陆时宴很安静,也没催促南笙。
但是在南笙的话里,陆时宴也隐隐判断出来,南笙说的是宋骁。
因为陆时宴不会画画。
而宋骁学的是建筑系,做的是建筑设计。
很多时候会在纸上先画出草图。
南笙和宋骁同居过一段时间,自然也是看过宋骁画画的。
但这种想法,让陆时宴格外不痛快,是一种嫉妒,疯狂的嫉妒。
只是在南笙面前,陆时宴并没表露出来,但是显得不动声色。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就问了。”南笙也很镇定,“你手,看起来就像写字和画画都很好的那种。弹琴也不错。”
陆时宴听着,倒是很淡的笑着:“我写字不错,小时候被强迫压着写,写的是宋体。钢琴和小提琴我都过了专业演奏级。年少的时候各大比赛也拿了无数的奖。至于画画,还可以。”
“这么厉害吗?”南笙意外了一下。
“嗯。”陆时宴很直接。
他的手也很自然的贴上南笙的脸颊:“你以前看见我的这些奖杯,也会用这样的很惊奇口吻这么问。然后一脸崇拜。”
这不是谎话。
少女时期的南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陆时宴的身上。
陆时宴的任何事情,南笙如数家珍,看着陆时宴的眼神都是崇拜的。
只是那时候,陆时宴并没放在心上。
毕竟对于陆时宴而言,南笙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还是自己的养女。
而且陆时宴的身边有徐安晚。
那时候的南笙和徐安晚比起来,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就是在这种不经意里,南笙长大了。
亭亭玉立,甚至变得又纯又欲。
大抵是在南笙生日的那一天,主动勾引陆时宴开始,陆时宴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再后来,南笙和宋骁的时候,就彻底的激发了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是彻彻底底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很多事,已经超出了陆时宴的控制。
甚至陆时宴的心思里多了很多违背伦理的想法和冲动。
只是碍于陆家和徐家的颜面,陆时宴并没肆意妄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