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把揪住了家丁的领子,双目圆睁,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似的。
“老爷,你还是快逃吧!”
家丁吓得抖似筛糠。
若不是亲眷也在严府做事,估计他都不会回来报信,早就跑了。
“为什么?郾城的百姓难道敢与我作对?”
“他们是不想活了吗?”
严子成左思右想,还是不明白陈仲是如何做到的。
他可是掌控着郾城七成以上的产业和土地。
可以这么说,只要严子成愿意,一声令下就能让全县的百姓没有饭吃,这也是他敢于陈仲硬碰硬的底气。
“起初的确没人响应,可谁承想那陈仲竟当众宣布,说是拿到了您通敌叛国的证据,已经将您所有的财产都没收充公了!”
“眼下,就连这座宅邸都不是您的了!”
家丁都快哭了。
但却不是为了严子成,而是担心自己的前程。
毕竟之前仗着严府的势力,他可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情。
主子要是真倒了,他估计在郾城也混不下去。
没准还要被抓进大牢。
“陈仲是不是疯了?我伯父可是左相,权倾朝野,我怎么可能叛国?”
严子成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然而,家丁的回答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老爷,您忘啦?眼下郾城已经割让给大魏了!”
宅邸里,原本刚刚还想再拍严子成马屁的下人们全都闭上了嘴巴。
是啊!
别说他伯父是当朝左相,便是皇帝又如何?
这座城池已经不是雍国的了。
作为雍国臣属的严子成,对于大魏而言可不就是奸细嘛!
“即便如此,他又怎么知道我背叛大魏?没有证据便胡乱定罪,这是公报私仇!”
严子成也不傻。
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结果已经无法改变了。
但要想逃离险地,光靠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行。
因此,他故意狡辩,就是要笼络住这些家丁仆役的心,必要时还有拼死一搏的人手。
哪成想,话音刚落,府门便被咚的一声撞开了。
紧跟着一伙人如下山的猛虎般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陈仲。
“姓严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