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十,北慕国掠夺大雍边境,当时你在大雍的羊城,那时羊城守卫薄弱,你觉得羊城守备斗不过北慕国,故而私送密信。”
“郑大人,泰泽六年五月初三,你私自倒腾米粮五千斛”
陈仲细数着郑欢他们的往事。
他越说,郑欢一行人的脸色越是苍白。
他们做的这些事情要是让女帝知道,足以灭了他们的九族,很多都可能挑起国内的战乱。
还有跟敌人在战时有密信,出卖国邦的交往。
他们这才是卖国。
陈仲说:“我对大雍女帝忠心耿耿,她却要杀我,为此,我不得不脱离大雍,大魏敬我,用我,我自然当投之。”
“可我是被逼无奈,而你们呢?主动吃着皇家粮,却做着背叛皇家的事,王猛,回去后给燕燕说一声,让她差遣国史,去一趟大雍府库的密宗寺,调出这些记录来,统统交给女帝。”
说着陈仲戏谑地看着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一片的郑欢说:“我倒想看看,咱们的郑大人有多忠诚?”
郑欢当然不敢在这里杀人灭口了,否则他会死得更惨。
因为陈仲现在可不是大雍人,而是大魏人。
他也就嘴头上羞辱一下陈仲罢了。
此刻被陈仲把这些他们认为根本不可能被人知道的秘闻搬出来了,他都要吓尿了。
“别,别”郑欢胡乱地挥着手,差点要哭出来了:“我刚刚开玩笑的,我我是开玩笑的!”
他刚刚的嚣张劲已经全都没有了。
陈仲则笑呵呵地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呵呵你当我陈仲三岁小孩?”
扑通!
郑欢和主簿两个人瞬间吓得跪在了地上,拼命地对陈仲磕头求饶。
按照大雍女帝的性格,他们犯了这个错,本来就是十死无生的,赶上陈仲刚把大雍万金骗到手,又狠狠地打脸了女帝。
这女帝正愤怒着呢,他们要在这个时候惹了事,恐怕九族都得给活剐了,想有个痛快的死法都难。
王猛瞪大了眼。
刚刚他真的气得够呛,可现在看着陈仲这么牛逼,他顿时惊的合不拢嘴了,不由就对陈仲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陈县令!
就是牛逼!
陈仲笑道:“你光求饶管什么用,我陈仲心里正不舒服着,我看我还是别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