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喝酒。
魏成看着这些嚣张的人,怒声喝道:“陈大人是尔等上司,尔等以下犯上,找死吗?”
众人幽幽的扭过头来看着魏成。
尤其是泰山县县令,他一边儿敲着二郎腿,一边嗑瓜子,根本没有一个官吏该有的形象,冷冷的笑着说:“找死?麻烦你搞清楚点,我等都是县令,他陈仲再牛逼,还能拿我们都宰了么?”
“让我瞧瞧。”
“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声响起。
显然他们根本不把陈仲当回事。
陈仲则微微一笑:“泰山县县令蒋飞以下犯上,按大魏律,处腰斩刑,拖出去,斩。”
“是!”
陈仲身边的两个侍卫答应了一声,径直朝着蒋飞走了过去。
饶是这一刻,蒋飞仍旧不怕,阴笑着说:“啧啧!陈大人,别吓我了,你敢么?是不是这会我求饶你就放了我?这套路我熟。”
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觉得以自己盘根错节的势力,陈仲显然是不敢动他的。
毕竟动一发而牵全身,身为知府,他想陈仲应该懂这个道理。
但是陈仲可不惯着他这毛病,他正需要出头鸟,这蒋飞就自己投怀送抱了。
那不斩他更待何时?
两个士兵这会已经抓住了蒋飞,拖着就要将他拖出去。
噌!
一众县令纷纷站起身来,对陈仲怒目相识。
“陈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怎么?你还敢把我们都杀了?”
“你这个兖州知府当的好威风啊,独断专行,好霸气。”
蒋飞也得意的看着陈仲:“听到了么,陈大人,你该放了我,别惹众怒,对你不好。”
陈仲还是一声冷笑:“拖下去,斩,再有为其求情者,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