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胳膊。”
小和尚看着大和尚胆小的样子忽然有些生气。
“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怂,当年还是魔道至尊的时候,你拿大片刀砍我秃瓢的勇武哪去了?”
“那本....道途齐天里怎么说来的。”
“洗白弱三分,师父。”,大和尚答道。
“对,你得硬起来,我的徒弟。”
“记好了,不服就干。”
“好好回忆下当年不怕死不要命的魔道精神。”
大和尚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不回忆,当年就是不怕死所以才死得不明不白,还活成那样不是白转世了吗。”
“而且弟子已经洗心革面,佛法云...”
“......罢了罢了,先吃饭。”,小和尚将剩下半张饼塞进大和尚嘴里,把佛经堵了回去。
“哦。”
......
张泽和李玥绮出了寒城南门,陈沁则从北门出,独自去了五羊坡。
张泽请李玥绮施展遁术,带着他来到几十里外的一处镇集。
黑渠不在,所用遁术换成了灵蛇青河的清风之法。
张泽只觉得一阵清风拂过,再看清周遭景色时,二人已经来到镇集门口。
“去茶馆。”,张泽道。
挤过人群来到一处茶馆,也是张泽和李玥绮赶巧,此时正是歇场。
几个学徒拿着铜盆下场请赏,说书的魏先生叼着个小茶壶,歪着膀子在桌案后闭目养神。
张泽也不废话,上去把一锭银子拍在魏先生面前。
这声音可比醒木好听,魏先生眯着的眼漏了条缝,看清是银子后立刻又变了副模样。
整个人都仙风道骨了起来,正襟危坐,只是手很不干净的探了出来,想把银子收摸怀里。
张泽咳了一声,敲了敲桌子,那锭银子飞了起来,自己跳到了魏先生手上。
见了张泽施展神通,魏先生的仙风道骨立刻踪影皆无,又变回了那个精明市侩的模样。
“仙长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二位仙长今日来此有何吩咐。”
“问你点事,寒城五羊坡可曾听说过。”,张泽又丢过去一锭银子。
这些说书之人,皆是消息灵通之辈,寒城周边,这姓魏的都摸得门清。
“听过,听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