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暗设香堂,秘密传教,糊弄一些愚妇蠢男,整日里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勾当。咱们爷们,能和他们混一块么?这不是自己往茅坑里跳呢?”
刑天鲤刚刚喝了一口茶,差点没把茶水喷李魁胜脸上——白莲教?你确定是叫做这个名字?这个教派,就这个名字,可不是啥正经的安分守己的东西!
难怪,李魁胜根本连一点儿情面都不讲,配合着刑天鲤对着那些家伙痛下狠手。
第二天,一大早,刑天鲤还在后园竹林中活动拳脚。
莫名的,他全身气血炽热,心口更有巴掌大小的一片皮肤滚杠,好似被烙铁灼烧一般,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高温缭绕,雨水泼洒在他身上,都快速化为缕缕白气升腾。
前院传来了极用力的敲门声,有人在大声的叫唤。
被气血烧得心烦意乱的刑天鲤拎着细竹竿,‘哒哒’走到了前院,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大声训斥:“李巡检,你还能不能安靖小龙湫镇?还能不能维护这里的安宁?呐,你的巡检司,都被人给炸了,你这个巡检,做得可真是好呀!”
刑天鲤上前几步,将说话那人纳入了‘视野’。
干瘦,矮小,好似一只老鼠精,偏偏穿着大玉朝低级官员的常服,脑门剃得溜光的他,脑壳后面还拖着三条小手指粗细,两尺多长的小铜钱辫子。
大玉朝祖制。
刮光脑壳,脑后带辫子,这是正儿八经的祖宗规矩。按照身份高低,皇帝九条辫子,宗室七条辫子,勋贵五条辫子,官员三条辫子,寻常黔首百姓,只有一条辫子。
眼前这人拖着三条小辫,可见是个官身。
在这厮身边,一左一右,杵着两个身高五尺多些的汉子,他们身穿深褐色号衣,胸前有一个明晃晃亮瞎人眼睛的红色圆圈,正中写了一个端端正正,海碗大小的‘兵’字!
刑天鲤很认真的冲着这两人胸口大字打量了许久。
很好,褐色背景,红色圆圈,这是生怕人不好瞄准,刻意在胸膛上画的一个靶子!
这两人,就应该是正经的大龙湫县的县兵了吧?
看他们骨瘦如柴,站在一旁不断打呵欠的模样,刑天鲤很好奇他们能有多少战力。
李魁胜骂骂咧咧的行了上来,冲着那枯瘦官儿就是一通嚷嚷:“耶,耶,耶,马县丞,哪个狗入的给你说,咱的巡检司衙门被炸了?谁?”
马县丞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