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状元郎的牌坊呢。
站在高处,远眺各方。
东面,西面,都有大队大队的人影,步伐沉重的向南面进发。
镇子的北面,陆陆续续,也有人不断赶来,听闻南浔镇已经被洋老爷们住满,已经无法承载更多人口后,除了一些实在精疲力竭的,除了那些有病有伤的,其他但凡还有一点力气的,无不忍着饥渴,在孩童的啼哭声中,艰难的向远处的村镇跋涉。
这些东国百姓啊!
相比而言,那些在镇子里,得到了妥善安置,有大夫医治,更吃饱穿暖的洋老爷们,他们安全无忧后,就开始大吵大闹,相互厮打,甚至不把性命当回事的当街决斗!
呵!
族群的劣根性啊!
东国百姓,过于老实本分;而这些洋老爷们,啊呸!
刑天鲤一不小心,往牌坊上吐了口吐沫,然后他急忙掀起一道微风,卷起大片雨水,将吐沫冲刷得干干净净:“道祖慈悲,前辈在在天有灵,莫怪,莫怪。实在是,气得紧了!”
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刑天鲤一溜烟窜回了镇子。
过了一会儿,何铎、何西带着数百匕首帮的帮众,强行破开了南浔镇几个力行、牙行、打行魁首的房门。
南浔镇乃商贸繁荣之地,自然免不了帮派的存在。
买力气的力行,做中介的牙行,吃刀口饭的打行,还有那些专门的城狐社鼠结成的帮派,数量都不少。尤其是南浔镇豪富,自然能养得起更多的帮派分子。
这些平日里好勇斗狠,横行市井的帮派中人,猛不丁见到打上门来的,居然是一群‘洋老爷’,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顿时变得比小羊羔还要温顺百倍。
一张张钞票洒了出去,一袋袋粮食买了进来。
众多帮派分子的家属,男女老幼齐上阵,大锅架起,大火烧起,也不用做太精细的东西,蒸馒头、烙烧饼,也来不及让面团发酵了,口感什么的,根本顾不上了,直接糊弄着熟了就行。
馒头、烧饼里,也不管好坏,加了大把大把的粗盐。
味道么,肯定是不好的。
但是有粮食果腹,有盐巴补充消耗,再加上一桶桶烧得滚开的开水,能填饱肚子,能有力气再走个二三十里地,就有活路了!
南浔镇内,几个老字号药铺的大夫们,也带着学徒,去了镇子北面。
生病的开药,受伤的包扎,实在是伤得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