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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
刑天鲤掏出一锭白银,随手往桌子上一拍,拉了一下何铎的手,起身就走。
两人迅速离开了小酒馆,他向何铎嘀咕了几声后,脚下一旋,就转过了一个墙角。等刑天鲤从不远处,另外一个巷子口转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穿上了一套标准的东云服饰,袒露胸膛,穿着木屐,腰间挂着一柄长刀,一脸通红的,做酗酒后的浪人状。
甚至就连身高,刑天鲤都施展秘术,硬生生压制到了四尺七寸高下(一百五十五厘米)。而且,这个四尺七寸高,还是他穿了木屐的高度——这木屐,就足足有三寸上下啊!
至于说面孔,刑天鲤也随意变成了,和骨灰都不知道扬去了哪里的熊山二郎,有六七分相似的模样。
典型的东云人嘴脸!
‘吧嗒、吧嗒’,不是很熟练的踩着木屐,有点狼狈的从巷子口转了出来,刑天鲤拎着一个小酒坛子,昂起头,‘咕咚’喝了一口酒,瞪大眼睛,自己催动气血,将双眼熏得通红,看着画舫上的那几个暗夜森林的少女,‘吱嘎’笑了起来。
“唷,花溜溜的大姑娘!”刑天鲤也不会东云话,他只能怪声怪气的,扯着嗓子模仿那些东云人说大玉朝官话的口音。
画舫船体太大,几乎将这条小河沟塞满,画舫的甲板高度,甚至比街面还要高出了一尺。
刑天鲤踉跄着,一个蹦跶,‘啪’的一下就窜到了画舫上。
那几个纨绔公子呆了呆,转过身来,看着刑天鲤,饶是他们面对东国百姓是那般的凶狠跋扈,猛不丁的看到这个身穿粗布长袍,不能说衣不蔽体,却也颇为简陋的东云浪人,他们也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
卫兰生的大侄儿厉声喝道:“兀那浪人,你可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么?”
刑天鲤抬起头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柄漆水都掉光,膛线都磨空的转轮手枪,‘咣咣’就是两枪。
这两枪,刑天鲤是冲着大侄儿的左右膝盖打的。
也不知道这厮有什么罪行,刑天鲤也没想着弄死他,废掉两条腿子,让他吃点苦头,下半辈子老老实实做个本分人,就是了。
奈何,这枪不行!
真的是这枪不行,这柄转轮手枪,刑天鲤都忘记了,是前些日子,从哪里寻摸到的,反正紫绶道衣内部还有一点空闲空间旮旯角,就随手揣进去了。
类似的零碎废物,还有不少。
比如说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