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鲤吹了一声口哨,北河仓一就‘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浑身皮肤隐隐泛着蓝气,一点点凉沁沁的酥麻感从脚趾尖快速向上蔓延,眼看着就要延伸到他的心脏,北河仓一浑身冰冷,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突然惊觉,只要这股酥麻感侵入心脏,他就死定了。
“尊敬的上国大人,您想要我,做什么?”北河仓一惊恐万分的尖叫着:“我,绝对配合,绝对听话!您,再也不会找到更比我听话的人了。”
用毒药控制下属,这种事情在东云岛联,很常见。
无论是北河家还是南山家,又或者高高在上的圣皇家,他们全都用秘药控制着无数的秘谍、密探、死士等倒霉蛋。北河仓一作为北河家当代家主的嫡长子,对于这种套路,并不陌生。
他甚至,亲眼见到过,几个北河家的死士,因为做事不力,被自己父亲惩罚,在铁笼子里毒发身亡的惨烈景象。
那几个家伙,在毒发前,他们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在毒发后,他们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变成了一堆碎骨肉。
恶臭的,淌着脓水的碎骨肉。
北河仓一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对于死亡的恐惧,让他忍不住的哀嚎起来。
刑天鲤大袖一挥,被他催动的剧毒一点点的内敛,一点点的返回了北河仓一的五脏六腑,返回了他的骨髓、神经。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刑天鲤很淡然的看着北河仓一。
“为您誓死效忠啊,尊敬的主人!”北河仓一一脑壳磕在了地上,无比灿烂的笑着:“从今以后,仓一就是您最忠诚的仆人。”
刑天鲤看着满脸堆笑的北河仓一,‘呵呵’笑了一声。
一声令下,刑天仁兄弟几个冲了进来,将北河仓一倒吊在了镇役所门口的一株大树下。刑天仁不知道从哪里踅摸了一条粗糙的麻绳,按照刑天鲤的吩咐,很小心的收着力气,冲着北河仓一肉最多的屁股蛋,狠狠的就是三鞭子。
北河仓一痛得嘶声惨嚎。
作为北河家当代嫡长子,他自幼就养尊处优,一身皮肉,养得比人家小姑娘还要细嫩。就算到了黑婆罗洲,他都从来没有吃过半点儿苦头。
这三鞭子抽下去,虽然只是破了点皮,出了点血,依旧是北河仓一人生中最惨烈的一次劫难,他痛得浑身抽搐,眼泪鼻涕混着口水一起飞起,尿都飙出了一尺多远。
“以后,一心一意的为我办事,或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