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到农田,没有田地的地方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地方,我这是跑到哪个荒郊野外了啊!”
田不厉觉得悲苦,又回想起了和豆娘子的温存,更加觉得悲苦。
“唉!罢了,我这也是遭了报应,与豆娘子不清不楚,影响别人家庭,活该我受罪。”
田不厉接受了现在的状况,这样也好,自己不再打扰豆娘子一家。
附近碍事的树枝像是晾晒的衣服一样碍事,田不厉扭断一个树枝当做棍子,小心的朝着河流的位置靠近。
小河朝着遥远的位置蜿蜒不断,溪流里有看着很小的鱼虾,也有安静不动的河蚌。
田不厉很无奈的喝了一些河水,浅尝辄止,没有喝太多河水。
正是五六月份的时候,田不厉下水洗澡的时候在水草丛里找到了一窝鸟蛋。
五个鸟蛋,田不厉拿了两个充饥,剩下的放回原处。
洗完澡后上岸晒了一会儿太阳,这里天气还算是可以,就是土质松软,看起来明显有些不安全。
田不厉小心的离开这个地方,走入了一个杂草一米多高的山坡路。
“救命!救命!”
正在寻找住处的田不厉忽然听到了轻柔的女人呼喊声。
这荒郊野外的,突然听到女人的声音,顿时就有些惊悚的感觉了。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女人?
田不厉正想要离开,忽然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哈哈哈!等下就吃了你!”一个嚣张狂妄的粗野声音。
在粗野声后,就是另外一个男人悲惨的哀嚎声,“啊啊!救命!”
听到几个人的声音后,田不厉眉头一皱,拿起一块石头小心的走了过去。
约摸两三分钟后,田不厉闻到了血腥味。
扒开一片碍事的树叶,就见到了血腥的一幕。
只见一个一米六七高的黑背大狼狗,正低头在一个肥兔子的肚子里撕咬,将兔子肚子里的肠子和肉块咬出来放在地上吃。
那黑兔子像是一头倒地的猪,四肢还在动弹,但明显是活不了了。
刚才还能发出一点声音,此时只能听到一些微弱的“呃呃呃呃”的哭声,疼的撕心裂肺。
在黑兔子不远处,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灰衣美妇正竭尽全力地把脚上足球大小的贝壳推掉,但无论如何都脱不掉这个东西。
美妇只穿着粗麻衣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