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全员出动,前往国子学招聘吏员——唯有员外郎赵承柱、书吏崔彦留守司院。
朱元璋定都金陵后,改应天府学为国子学。
直到洪武十五年,方重建国子学校舍于鸡笼山,并改其名为“国子监”。
故如今国子学便是应天府学,在紫禁城西南方向,与贡院相邻,离工部大院倒不是很远。
刘宽、苏铨带着三名吏员,外加王广岳率领的仪鸾司护卫总旗,或是骑马或是步行,没多久就到了国子学外。
刘宽坐在乌云踏雪之上打量,只见这是一座规模颇大的建筑群。
外面耸立这一栋三门牌楼,内里具备此时建筑特色的院落、屋宇彼此勾连,又有亭台楼阁点缀其间,再加上绿化做的也不错,看着便仿佛一风景胜地。
苏铨在一旁含笑解释道:“我大明如今虽不开科举,但却以官学传播儒学,教化百姓”
“京师国子学为天下官学之最,亦是读书人求学之胜地,如今有近两千人在其中学习。”
听着苏铨的话,刘宽隐约记起,后世南京国子监似乎在永乐年间达到极盛,一度拥有九千多名学生。
如今还不到两千人,跟永乐年间相比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了。
但想到如今科举未开,京师国子学能有这么多学生已然不易。
收回思绪,刘宽问:“国子学的学生是怎么来的?”
苏铨道,“大部分是由地方官学推举过来的,还有一小部分则是受恩荫入读。总体而言,大多是研读儒学经典的年轻俊杰。”
“走吧,我们先进去拜访国子学的几位掌事官员,让他们帮忙召集诸生,如此才方便我们从中招募人才。”
国子学自不是寻常人可随意进出的。
但刘宽等人既是官吏,苏铨更携带有老朱的谕旨,便无人能阻拦。
进入国子学后,苏铨又介绍了下国子学的官吏情况。
大体与后来的国子监相似,有祭酒、司业、学丞各一位,五经博士五人,助教十五人,学正十人,学录七人。
又有典籍、典簿各一人,掌馔二人,教授若干位。
最后还有一位在国子学挂名的衍圣公——这位大抵只在国子学有与儒家相关的重大典礼时才会过来,充当偶像(木偶雕像之意)。
现任的国子学祭酒、司业,都是今年三月任命的,一个是致仕的原刑部尚书李敬,另一个则是原礼部侍郎刘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