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朱蕙兰,笑问:“宽儿信里写了什么?”
朱蕙兰鹅蛋俏脸明显变得红润,带着几分羞涩道:“他他就写了几句大白话,很是质朴。”
说完将信笺递给了马皇后。
马皇后接过来一看就笑了。
无他,实在是信笺上的字在他看来太幼嫩,仿佛才读书不足一年的蒙童所写。
朱瑄乐也凑过来,然后就忍不住笑道:“这是三姐夫写的字吗?好丑哦,比欧阳的字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朱蕙兰听了有点不高兴。
她看到未来夫君的信笺,只顾得高兴,对字丑的事全然没放在心上。
不想朱瑄乐竟这么说,还跟欧阳伦的字比。
但她也知道,朱瑄乐并非故意,她只是性格率真,想到什么说什么罢了。
马皇后笑道,“标儿说过,宽儿他们那里并不写毛笔字,他的毛笔字丑也情有可原。况且,他这字虽幼嫩,却也能瞧出是用心写的。”
“倒是这信的内容,着实是质朴。”
刘宽原本也想如某些爽文男主,或古装言情剧的男主一般,写一首诗或词,再不济用文言写一些优美的句子,表达情意。
可他搜肠刮肚,都记不起几首明初之后的诗词,其中更没有一首适合用于此的。
至于优美的文言文,他也没那个才能,最后干脆就写了几句大白话,突出一个质朴、自然。
大意是:祝你生日快乐,虽然我们尚未见面,但我很期待将来能与你一起过幸福快乐的日子,比翼双飞,白头偕老。
然后便提了几句礼物的事:这是他在后世京师(南京)游玩时买的手工八音盒,希望你能喜欢。
朱瑄乐也看完了信笺上的大白话,这次却是没再跟欧阳伦比什么,因为她注意力完全被“八音盒”三个字吸引了。
“三姐姐,快些拆开啊,看看这八音盒究竟是什么。”
朱蕙兰也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便在马皇后、朱瑄乐的注视下准备拆那纸盒子。
她仔细观察了一番,在没破坏外面那层古怪透明纸帛的情况下将其解开来。
然后又小心地打开了那画了画的纸盒子。
“长着狐狸头的女童,还有长着猫咪头的男童?难道是妖怪?哈哈,这猫咪头男童看着胖嘟嘟的,好可爱啊!”
朱瑄乐看着盒子上的画便大感兴趣,开心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