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的柴令武,距离他五百之外的门铺,竟然有条狗在盯他。
“谁心这么大啊,啥年代了,遛狗不知道牵绳啊!”
“啧啧,过来,小狗!”
起了玩心的柴令武,还打算逗弄一番,但瞧见它的尾巴向上,人一下就摔了。
“房二,房二,过来拉我一把。你大爷的,快点!”
房遗爱也是应了一声,一手提孙裵,另一只手提着柴令武,快速的窜进了巷子里,消失了。
而在他们走后,门铺里走出了一个突厥装束的女子,摸了摸爱宠的头,嘴角微微上扬。
“这长安城,还真是有趣!”
.........
长寿坊,一处偏僻的宅院,孙裵被一头冷水泼醒。
噗呸!“你们特么是谁啊,知道家叔是谁吗?”
房遗爱也真是没惯着这家伙,啪啪啪,三个大耳帖子下去,孙裵就服了。
“好好好!两位,我是哪儿得罪你们了吗?”
“求财?没问题,说个数,我让人送到你们指定的地方!”
柴令武嘿嘿一笑,舔了下舌头,步步紧逼。
“怎么,你这样的壮汉,也怕被别啊!”
啥玩意?
碰到兔爷了?
他可没有龙阳之癖,不好断袖!下意识的夹了夹屁股,孙裵谄笑讨好二人。
“两位兄弟,有这个兴致,莫不如我来安排?”
“我不行的,真的,我这真的不行。”
不行?
柴令武不这么看,三天前,翠鹤楼抬出来一个少年,他可是被折腾三天,活活快活死的。
三贯的赌债,七天利滚利二十一贯,七倍的利息,吃人啊!
要是强抢民女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男人都抢,这还得了!
像他们哥俩这么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出来赌钱都不安全了,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所以,孙裵今天,要么被别,要么就死!没有第三种选择!
要是人呢,孙裵还能勉强接受,毕竟小命更重要,可那傻大个牵进来一头驴是什么意思?这特么是想要他的命啊!
“不是,用不用玩的这么大,会死人的!”
柴令武揪着他的头发,俯身冷颜。
“你特么也知道会死人啊!”
一卷破草席,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