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乃是吴王-李恪的心腹。
看到他,用屁股想也知道,里面的是谁!
柴哲威看到太子,脸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长出口气,放下刀,单膝跪地。
“太子殿下,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呵呵,程处默可管那些,掂量着手中的链子。
“老柴,说那些都没用,你是自己来,还是兄弟我帮你!”
李承乾没理他们,只是推门走了进去。见到李恪和桌上的龙泉剑,李承乾重重将湛卢拍在桌上。
“为德,你可以反抗的,杀了孤,也算你不赔本!”
李恪看了看桌上的剑,又看了看李承乾,摇了摇头。
“臣弟不会那么做!”
好!“你不动手,那就别怪孤了!”
李承乾起身,抽出湛卢剑搭在了李恪的肩膀。
李恪跪了下来,闭上眼睛,怔怔念着曹植的七步诗: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看到李恪眼角滑落的眼泪,李承乾想起了小时候在千秋殿的岁月,李恪和李宽跟着他,对抗东宫和齐王府的王子。那时候,真是兄弟齐心,共同进退。
“老三,你!”
“大兄,你忘了么!从小,我们就是陪衬!先是给李承宗做陪衬,然后是李承道。”
“你当了太子,终于不用做陪衬了,可想过臣弟还是陪衬么!”
这做陪衬的滋味,别人不知道,李恪相信他的好大哥一清二楚。做陪衬,说白了就是背锅的,背锅的就该有觉悟,不是么!
如果,换成是李泰,父皇还会让太子来杀他么?
父皇就是父皇,心肠还是那样的狠,武德九年,他杀了自己的兄弟、侄子,今天又让他的儿子们互相残杀了!
只要是对他的大局有利,谁都可死,都可以被舍弃,不是么!
就在此时,外面的柴哲威在程处默手下挣扎着。
“太子殿下,请您将臣等千刀万剐,与吴王殿下无关啊!”
袁天罡走了进来,表情异常凝重。
“吴王窥测幢主宝藏,意图谋反,龙泉剑在此,证据确凿,殿下为何不动手?”
动手?
哼,李承乾将真气灌进湛卢剑,回手便向袁天罡刺去,而这老小子也早有防备,用护腕挡了一剑,借力滑到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