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咱们在宫里头什么没见过,一种香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也就如此了。”右边从进门开始就沉着脸的女子满脸不屑,她斜睨着两个妯娌,对她们的小家子气瞧不起。
雍王妃却没说话,只是笑容浅了几分。
花厅一时之间没了声响,那女子端起茶盏,慢慢悠悠地说道:“雍王妃若是少了香料,本王妃可以送些给你。如此便不会因为这点子香料让底下的人劳碌了,苛待下人算什么事?”
雍王妃侧头暼了竹清一眼,顺利接收到信号的竹清来到厅中间,行了个礼说道:“启禀王妃,奴婢制作香料是为了让王妃舒心养神,并不觉着劳碌,且王妃因为香料能身体舒泰,乃是奴婢的本分和福气,奴婢断无任何不满之心。”
“奴婢领着月例银子,本就应该为王妃分忧,不然内心惶然。”
她的话让那女子当场黑了脸,刚想发作,便听见雍王妃蕴含笑意的声音,“宣王妃也许不知,这鹅梨帐中香已经被王爷呈给了父皇,父皇用着也夸了,既然父皇都觉得好,本王妃这才与大家一同分享。”
她侧身看向宣王妃,仔细欣赏宣王妃黑沉的脸上浮现出不安,“也怪我,没来得及说这件事,倒弄出了这一场风波。”
雍王妃的话轻飘飘就给宣王妃定罪了,皇帝觉得好,你却说不是什么稀罕物;我的奴婢孝敬我,给我制作了香,你却说她劳碌辛苦,说我苛待她。
宣王妃呀,就像大街小巷边唱戏的丑角,净出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