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是啊就是因为他来过了,说了不打算在这住,那我也没啥可留恋的。”
“来过了?”
“就在一个星期前。我记得当时”
原来如此。
岑冬生将照片抽出来,心想,总算有了点线索了。
*
“辛苦了,安医生。”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笼罩下,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星星点点亮着灯光,坐在营房内休息的怀孕的女人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正在桌前忙碌计算和安排将近二十人生活物资的安知真。
“我不辛苦。真正辛苦的另有其人。”
女人随口回答。她没有抬头。
“你说得那个人,是岑小哥?”孕妇有些好奇地问道,“他真的能解决异变啊,别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他或者安医生的意思,我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道士?和尚?还是说政府派来的?”
“不知道呢。”
“欸,你和他不是关系很要好嘛,那天我老公还看见你们俩在花坛边上聊天”
“男人嘛,总有秘密的。”安知真轻呼了一口气,将笔放下,似乎工作告一段落了。她笑着望向孕妇,“你回去休息,我记得你的临产期就在最近吧?”
“是的。”
对方再次开始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眉眼间有说不出的忧愁。
“本来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老公连假都请好了。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别太担心,这一周内就会解决。”
安知真正安慰着人,听到营帐外头传来有人喊她。
“安医生,快过来!外面有情况!”
和几个住户一起来到门口,望向异变发生的地方,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是”
门外如海洋般静谧、酝酿着的黑暗中,荡起了圈圈涟漪,仿佛正在发生什么变化。
“什么情况,安医生?”
有人担忧地问道。
“我们都不敢靠近了。”
“看样子,可能待会儿会有人进来。”
岑冬生和她提起过,被封锁在鬼屋内部的人“按照常理”很难出去;但如果是从外部进入,相对而言没那么困难,
有顺着阴炁聚集处的指引主动进入的方法,也有可能是新的倒霉蛋被卷入其中。
安知真拿出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