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冬生靠在楼道一旁的墙壁上,有些担忧地仰头看着她。
“真的没事?”
“真没事。”
安知真原地转了一圈,还对着他主动张开双臂,笑呵呵地说道。
“你要不放心,就来检查吧。”
外头是灿烂的阳光,女人的身影被从背后打来的逆光照亮了半边。岑冬生抬起头,这个高度正好隐约能瞥见裙摆底下被裤袜丝料包裹着的丰腴。
“又在说奇怪的话。”他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暧昧,虽然是不经意间瞥见的,但还是收回了目光。
“是你先的。”
安知真笑得眉眼弯弯,走下阶梯,主动抱住了他的胳膊。
“好啦,回去吧。以后伤没好之前别出来乱跑,你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叫人担心。”
在他们离开之后,天台的门被风吹了一阵,缓缓闭拢。
独自一人留下的孔银莲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头虚汗。
安知真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你碰见了‘第三个幸运’事不过三,孔银莲,你是个受好运眷顾的人。”
“当啷”一声,女人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即使人已经不在场了,她低着头,始终保持着恭敬。
“是,我是个幸运的人。”她说。
嘴上这样说;孔银莲却打从心底感到了一阵深深的困惑。
她本来以为岑冬生是和自己一样,被天魁权首控制的咒禁师,但光是刚刚安知真那不同寻常的亲密举动,就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大错特错。
岑冬生这个人,明显在安知真心目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看起来也未受过任何操纵,和自己的遭遇压根不是一码事。
那为什么过去的安知真不帮忙?
如果她能展现出真正实力,那个青年就不至于被烧成骷髅还要继续战斗了。
孔银莲越想越迷茫,思维开始不着边际地跑偏。
难不成,之前在鬼屋内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某种奇怪play的一环吗?
*
岑冬生在安知真的劝说下,拖着疲惫的身体,又回去睡了一觉。
但他始终没有休息好。
一方面是高速生长的肌肉带来的酥酥麻麻感,简直跟有蚂蚁在骨头上爬似的,很难熬
最主要还是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