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具备相应的价值,统治局一样不可能出手,毕竟维系社会秩序,需要的是物质基础与稳定。
而仅凭普通人的一己之力,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心愿。
所以,这些人唯一的指望就只有她。
一个足够强大、足够执着、足够疯狂,追逐着虚幻目标的强者,才可能完全不顾现实利益,去代替他们实现那些同样虚无飘渺、同样不受认可的愿望——
平等王只是想杀人;而他们想要的,正好也是某些人的死。
这种微妙的关系其实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
伊清颜彻底疯了为止。
一想到她的死岑冬生忍不住摇了摇头。
收拾好心情,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在他身后,伊清颜双手环绕膝盖,蜷缩着坐在椅子上。
她确实没有再跟上去。然而,长发遮掩下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男人的背影
*
岑冬生虽然一直没开口,但存在感却始终是教室里最强烈的那个,这会儿突然起身,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岑先生,你这是”
张休迟疑地问道。
“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要开始工作了。”
青年捏了捏拳骨,发出“嘎嘣”的声响,平静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