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九子鬼母和鬼母会的人。”
他如实相告。
“我是‘阴兵过境’的受害者,而鬼母会很可能就是那起事件的罪魁祸首,您为当年那些受害者报了仇。”
“”
伊清颜没有再说话,一双纤细的眉毛好看地蹙起弧度,似乎陷入了某种思考之中,
见她突然没回应了,岑冬生只能有些尴尬地站在那儿;当他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告别离开的时候,她才总算开口。
“等一下。”
岑冬生眨了眨眼。他还没动呢。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叫”
“岑冬生。冬天的冬,生日的生日。”
“岑冬生,岑冬生嗯,好的,我记住了。”
伊清颜点了点头,她用手指绕了绕垂落在肩膀上的头发,态度迟疑地问道。
“我有问题想请教你,那个什么‘魔童’,什么‘九子鬼母’,‘鬼母会’这都是谁来着?”
那位大名鼎鼎的平等王,在这一刻的神情,看上去竟是在感到不好意思。
“抱歉啊,我刚才回忆了一下,还是没能想起来。”
岑冬生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在纠结这个,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也是啊!毕竟死在她手中的人或鬼怪,实在太多太多,所谓的鬼母会、所谓的太古妖魔,也很难排得上号吧。
不过这种反应,倒是让她的形象鲜活起来,冲淡了他心中的些许紧张和敬畏感。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刚才也是一时热血上头了,才会想着要主动去和平等王交流
感觉光是能鼓起勇气和对方说了这几句话,就值得回去以后和同事大吹特吹一通了。
“其实就是您刚才杀掉的那个人,还有他的同伴。”他解释道。
伊清颜发出“哦”的一声,露出恍然的表情。
“所以,那个藏在洞里的大傻鸟,就是‘九子鬼母’啊。”
大傻鸟吗。
岑冬生露出苦笑,可能也只有她会这样评价了吧。
“是的,”他说,“既然九子鬼母死了,鬼母会也会分崩离析。所以——”
“还不够。”
伊清颜却在这一刻摇了摇头。
“光让他们分崩离析是不够的,渣滓们四散奔逃,只会继续当祸害,鬼母会,是吗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