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与他这一次补全咒禁的尝试有关,但她没想到
情况好像有点严重。
“哥哥这是晕过去了吗?”
她担忧地俯视着青年的面庞。
“不,我想是他自己将意识封闭起来了。”
安知真用手指轻柔地拨开怀中男人的头发,抚摸着他有些发烫的脸颊。等他的额头冒汗了,就替他擦去汗水。
她渐渐开始习惯拥抱着他,更有了几分经验:最初是在小康楼鬼屋事件结束之际,她第一次拥抱了岑冬生,后来是某次深夜提供的“膝枕服务”。
和那两次不同的是——第一回是被迫的昏迷,第二回她能看得出来,男人的心态是有些尴尬和不安的。
而只有这一次,他是明显放下了。
这很难得,对岑冬生这个男人来说就更是如此。
尽管从履历上看,他就是个福利院长大,受过九年全日制教育,整日过着“学校-宿舍”两点一线生活的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但他身上那种不同寻常的气质,就像一位身经百战的战士。
实际上,稍微敏锐点的人都能看得出他身上的“特别”,这个男人并不是很擅长伪装自己。
安知真还半开玩笑地说过,“是不是以前当过少年兵”之类的话,而当时岑冬生的反应则有些微妙,见他感到为难,她也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过多深入。
偶尔开开玩笑,让他露出紧张僵硬的神情的感觉是很有趣,但如果认真去探究他人不想暴露的秘密,只会引来反感和疏离,她不会做这种不识趣的事。
但正因为知道对方是个自打一开始,就独自背负着巨大秘密、不愿宣之于人的男子,这一刻,当岑冬生在自己面前彻底放下戒备的时候,才更让她感到欢喜。
就像是一只刺猬乖乖收拢起了身上的刺,朝着信任的人露出柔软肚皮,相当可爱,让人不自觉想要亲近
安知真将怀中的男人搂得更紧了些,就像在拥抱心爱的宠物。
“你用不着抱得那么紧吧?不会勒得慌吗?”
伊清颜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忍不住蹙起纤眉。
“嗯伊小姐,你嫉妒了?”
安知真毫不介意,笑呵呵地回答。
“没关系。你也有机会的。或者等我抱够了,再借给你。”
虽然不介意小姑娘的恶劣态度,但好不容易能有机会拉近与重视之人的距离,她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