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算是同一个阵营,虽然把人揍得很惨,但心中毫无负罪感。
郭翠娥只是看着。身为旁观者的她,这一刻几乎要对自己身为咒禁师的能力失去信心。
她从未目睹高等级咒禁师全力施为的场面。
女人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破碎的路面、摇摇欲坠的房屋,整个街区都像是被地震与龙卷风等自然灾害袭击过
在她眼中,岑冬生与王五其说是“人”,更像是两头披着人皮胡闹的怪兽,虽说一方完全占据了主动权,但另一方被揍得如此凄惨却还能活下来,同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未来的郭翠娥会成为甲等咒禁师;但在这个时代,她离这一目标很遥远,缺乏相应的知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的想象力——
事实上,世界上绝大部分咒禁师的视野,都与她类似,是在局势不断升级的变故和灾难中扩张开来的;“第一次浪潮”中的灵气复苏现象,其实是一个不断加速的过程。
总之,女人本来还打着趁机离开的主意,现在则赶紧丢掉念头,连躲都不敢躲,乖乖站在原地,等着对方把那人揍到漏气为止。
数分钟后,一辆黑色越野车赶到现场。
车窗摇下来,岑冬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于是他将两个俘虏拎上车,转过头来对郭翠娥说道:
“上车吧。”
女人深吸一口气,心中惴惴不安。
她有自己的秘密,这会儿却没功夫去处理。
既然外来入侵者已经被打倒了,酒吧里还有自己的属下在,希望不会有事她没有选择权,只能听话地坐上这辆车。
*
“开车的这位是我的同事。”
“不敢当,岑先生是我们的上级。”
孔银莲可没胆子和岑冬生平起平坐。
但另一方面,她清楚老板没有给自己的情人安排好位置——或者说,是压根没考虑过要给这个男人一个位置。
对老板而言,岑冬生是特别的,超脱她的管辖体系范围内。
孔银莲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将注意力放在俘虏们上。
不过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的她,注意到这俩的状况后,不免有几份惊奇。
这段时间陪在老板身边,她已经接触了相当一部分天海市内的民间咒禁师,其中登记入册的三分之二是丁等,实力也就是觉醒个阴阳眼的程度;剩下三分之一是丙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