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事情,岑冬生并不清楚。
那天之后,安知真主动找伊清颜聊了数个小时。
其中内容不止是道歉,还有某个奇怪的提议——
“你想让你的哥哥全心全意地信赖你吗?”
回忆中,那个女人带着笑意的话语,在少女耳边响起。
温柔的背后是高高在上,那种仿佛看穿了一切,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伊清颜感到厌恶,可她还是不得不听。
因为对方的话语可谓正中靶心——
“现在的你,与他之间隔着一层难以突破的障碍,他只把你当成孩子。”
“是啊,只是因为我做不到像你这么这么的”
“这么不要脸?”
安知真笑了起来。
“男欢女爱,此乃人之常情。”
伊清颜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这话说得没错。
“不过,你要是无法鼓起勇气更进一步,其实还有个更简单粗暴的办法。只要你愿意,就能从他那里得到远胜过我的信赖与依靠。”
女人说。
“我们是咒禁师,能实现那些颠覆常识与生理规律的结果,你要大胆些,要有想象力。”
“”
伊清颜很想开口反讽她,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从岑冬生口中,她听说了男人在此之前的冒险,那就是他和知真姐一起经历的小康楼鬼屋事件;在那起事件结束后,岑冬生收获了一件迄今为止没用上的禁物——
“血脉相连的密切联系无法割舍,就像天生的亲人,你们会成为真正的兄妹。”
“如果真有这种‘好事’,为什么你不做?”
“因为他拒绝了。”安知真说,她的神情中难得有了几分遗憾,“是当时提起的时机不太对,我又因为冬生当时说过的话很感动,所以就没做,后来也不好意思再提起”
伊清颜深吸了一口气。是时候该做出决定了。
“哥哥,我想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
“什么?”
“血契媒。它还在你手上吧?”
“是。”
岑冬生的困惑没有得到解答,他不知道为何妹妹突然提起这个。
平常时候,这些禁物他都是随身携带的,随手就将一枚红色的发亮圆球取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