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难道是被安知真控制了?!”
岑冬生吃惊不已,下意识地有了疑问。
几乎是同样的话,他只从知真姐嘴里听过。
“为什么会这么想?啊,我懂了,是她提议过,但冬生哥没有接受吧?”
伊清颜羞涩地笑了起来。
“放心吧,我还是我,她不可能控制得了我。只是,那个女人偶尔也会说些符合我心意的话呢”
“”
在一时间的震惊过后,岑冬生注视着少女清澈的双眸,确信她没有说谎。
她的意志清醒,且态度十分认真。
老实讲,这比“她不小心被知真姐操纵”的猜测更让人难以接受。
岑冬生看着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伤口愈合后,彼此的鲜血已融为一体。
“哥哥为什么要那么失落呢?你不是一直担心我会乱来吗?只要使用‘血契媒’,在我下次陷入疯狂的时候,你就能控制住我了。”
“但你知道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吗?”
“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说,当哥哥的奴隶也不错。”
对话间,血契媒对兄妹二人关系的转变已经临近尾声。
“”
他叹了口气,知道一切已无法挽回。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耳畔同时能听见“主从二人”的心跳,宛如乐器的重奏,和谐完美,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他还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伊清颜的一切都成为了他的延伸,男人能像操纵自己的身体一样,轻而易举地控制对方的肉体。
这种完全掌控他人肉体的感觉,带来了新奇的刺激与征服欲,本能不会说谎,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血契媒的效果再度浮现在岑冬生的大脑里:
契约需双方自愿;建立后双方都无法伤害彼此,但仍有着“主从”之分,使用者为主人,被使用者为奴仆。
虽然主人不能杀害从者,却能下达需绝对遵循的命令,从者有任何不听从,就会受到巨大的折磨。
这就是伊清颜所说的“方法”,禁物的力量镌刻于二者的肉体之上。
血契媒的效果原本只对比主人一方更弱小的人有用,对一位特等咒禁师来说更是毫无意义;
但因为伊清颜本人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才让咒术的力量顺利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