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人面对这种情况都会恐惧、惊慌,可你却能装作没看见一样,习惯这一切的发生。”
山君的笑声休止,神情严肃道,“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吧。”
有蛇群从长桌上漫过周肆的脚边,像藤蔓一样爬上他的身体,在脸颊旁吐着信子。
周肆扣动扳机,大片的弹丸扫过长桌,将山君的身子打的粉碎。
宾客们的切割动作纷纷停止,它们齐齐地看向周肆,就连两旁的侍者们都是如此,周肆忽视了它们的目光,重新戴上伪装面具,抬脚踏上了长桌,谨慎地向前走了几步。
山君倒在地上,慢慢地,他重新站了起来,顺便将那些镶入腹部的弹丸扣了出来,残破的仿生皮肤如同破布一样挂着,内部的金属外壳裸露了出来。
周肆对于这一幕并不感到意外,没有人敢直面一个杀红眼的疯子,除非他本就不会死。
山君昂起头,迷恋般地审视着周肆。
他轻声道,“周医生,你真美,就像一块锈迹斑斑的铁。”
语毕,宾客们骤然起身,机械臂中弹出利刃与枪口,侍从们也纷纷跟上。
无数的杀意锁定了周肆,奏响屠杀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