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见到我的,你自己去就好。”
提起斧头疯砍,李维陨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那是一段痛苦且伤感的回忆,但每当周肆提起时,李维陨又觉得充满了荒诞的幽默感。
这一切还要追溯到三年前的某一夜,那一夜周肆照例出门行医,凑巧地遇到了监察局的行动现场。
当时李维陨正带队处理一起科技犯罪,一位罪犯躲在一处梦池里,操控着化身躯壳,挟持了梦池内的顾客们。
事态紧急,李维陨来不及等待石堡方面的识念管制了,换做往常,李维陨早已带队突击,开火击毙嫌犯了,但这一次不同。
犯人是李维陨的同事、他的未婚妻——时童。
李维陨不明白时童为什么这样做,无论自己怎么呼唤,她都毫无回应,正当李维陨痛苦不已、难以权衡时,周肆出现了。
这位医生一路躲闪,杀入了梦池之中,先是击退了时童操控的化身躯壳,随后一斧头劈爆了时童的神经驳接器,把她硬生生地从梦池里薅了出来。
李维陨就是在那次行动中结识了周肆,知晓了离识病的存在,也知晓了时童正是这一疾病的重度患者。
自那之后,患上精神疾病的时童就住进了疗养院,而周肆与李维陨也达成了合作,开始了他们的行医之旅。
见周肆推脱,李维陨也没有强求,
“我先去做检查了,事后停车场见。”
周肆摆摆手,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李维陨推开门,这是一间单人病房,空气里带着一抹淡淡的花香,室内整洁干净,一具休眠的护理化身位于房间的角落里,只要有需要,它随时能启动,为雇主提供服务。
和疗养中心的其它房间相比,这里的护理条件无疑优越太多,同样,它的价格也十分不菲,好在李维陨的经济条件能承受的起。
李维陨带着鲜花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床边,夕阳的光芒落下,雕琢出了女人的身姿。
她正侧着身子,看不清脸,似乎正熟睡着,又好像在看着窗外的风景。
李维陨伸手轻拍着她的肩膀,女人察觉到了李维陨的到来,转过头,清澈的眼神经历短暂的茫然后,浮现起难以遏制的欣喜。
她就像一个小孩子般,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呜咽,抬手环抱住了李维陨的脖子,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好久不见啊,小时童。”
李维陨也拥抱着她,轻轻地晃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