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陨说道,“你好,你好,李组长。”
“你也好。”
李维陨扭过头,与周肆谈话,保持自我意识的清醒,“你朋友还真多啊,周医生,这也是人脉之一吗?”
“差不多吧。”
周肆面无表情地缝起伤口,熟练地包扎上纱布,“我是几年前在隐巷行医时,认识的季大夫,那时她正被人医闹。”
他一脸狠辣地说道,“我平生最恨医闹的人了。”
“真是感谢周医生那时的鼎力相助啊,”季思玲颤颤悠悠道,“如果周医生今天不把麻烦带过来,就更好了。”
“李组长,别看她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她比谁都王八蛋,”周肆今天的脾气意外地暴躁,“这家伙很喜欢给别人开大剂量药物,靠这玩意赚了不少钱,当初医闹就因为这种事。”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周医生,你也知道,隐巷里到处都是离识病患者。”
季思玲一改刚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硬气道,“离识病难以根治,我只能给他们开大剂量的药物来延缓痛苦。”
“更何况”
她看了一眼周肆的左臂,那把致命的利刃正藏在其中,“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武力,让病患们老老实实听话。”
李维陨看了看周肆,又看了看这位给自己开刀的季大夫,她年龄看起来不算大,和周肆相仿,戴着眼镜,神情阴沉,有着重重的黑眼圈,看起来蔫乎乎的。
“忍一下。”
季思玲说着,拿起镊子,一点点地将刺入李维陨体内的铁片抽了出来。
李维陨的脸色苍白,布满了冷汗,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种程度的伤了,记忆里,上一次伤成这样,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季思玲一边处理李维陨的伤口,一边问道,“所以,周医生,你是怎么惹上这群神经病的?”
周肆警觉地反问道,“你知道他们是谁?”
“只知道一个大概,”季思玲含糊不清地回答道,“自你离开隐巷后,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周肆在隐巷行医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后来随着与李维陨合作的加深,他活跃的区域逐渐转向了铵言市全城,自那之后,周肆便很少回到这片混乱之地了。
“怎么回事?”
周肆询问的同时,在心底自顾自地抱怨道,“该死的,我怎么把你给你忘了,你是这里的大夫,你知道的情报不会比翠夫人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