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把这些东西,都一并送进了焚化场。
对,焚化场,而不是什么垃圾场、二手店,阮琳芮红着眼眶,亲眼看着这些东西烧成灰。
沙发对面,是一台嵌入式墙体的电视,屏幕大小适中,既不显得突兀,又能满足两人共同观影的需求,电视下方,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游戏光盘,旁边是各种平台的游戏机,一应俱全。
在客厅的一角,一张复古风格的唱片机静静伫立,周肆听到的歌声正是从其中传来。
唱片机的机身泛着淡淡的木质光泽,旁边堆叠着几摞精心收藏的唱片,从经典摇滚到电影原声。
最引周肆注目的,莫过于唱片机后的照片墙了。
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照片,有用拍立得即时捕捉的瞬间,有精心打印出来的旅行风景,还有两人搞怪的自拍。
周肆倍感怀念地看着一张张照片,随即,他的神情逐渐茫然了起来,拿起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唤醒屏幕,周肆不可置信地看着日期。
“2038年四年前?”
察觉到异常的年份后,周肆摸了摸自己的左臂,是活生生的血肉触感。
不等周肆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卧室门被人推开,阮琳芮穿着宽松的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用力地打了一个哈欠。
“啊好困啊,一到假期怎么睡都睡不醒啊。”
她抱怨地坐在了沙发上,身子蜷缩着,把数个抱枕一并塞进了怀里,就像一只护着栗子的松鼠。
周肆一言不发,站在沙发旁,目光像是失去了焦点,不知道在看向何方。
他沉默持续了数分钟,安静的令人觉得不安。
阮琳芮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周肆,她好奇地问道,“嗯?你怎么了?”
她用力地揉了揉眼睛,伸手拽着周肆的衣袖,把他放倒在沙发上。
思绪的风暴在周肆的脑海里横冲直撞,但他表现的却十分镇定,向着阮琳芮露出了一份无奈的笑意。
“我刚刚做了个噩梦,很漫长的噩梦。”
“哦?”阮琳芮来了兴致,“讲讲看。”
周肆眯起了眼睛,断断续续道,“我梦见不久后,登仙项目的测试失败了,我受伤住进了医院,项目被关停我梦见许多事都发生了变化,一直蔓延到了四年之后”
这与其说是为阮琳芮讲故事,倒不如说,周肆自己正一点点地回忆所谓的“长梦”。
现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