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单纯的利益与所谓的‘终身不笑者’,就能轻而易举地操控他人,乃至形成如此大规模的团体。”
周肆一边躲闪着山君的拳击,一边诉说着,“任何组织的形成,都一定有其可以令人信服的理念。”
“有些人的理念经过无数的磨砺后,变得越发坚固,但也有有些人的理念被现实击垮,碎裂成了一地。”
伴随着剧烈的运动,一股股暖流在周肆的体内纵横,似乎是药剂起效了,也可能是肾上腺素的分泌,周肆的身体变得越发轻盈了起来,宛如在原地舞蹈一般。
“你又知道些什么呢?”
山君叱喝着,瞬间贴近周肆,左手成爪,动作迅疾而精准,直取他的咽喉。
“我不知道,同样,我也不在乎,你的过往、正义与否,和我又有什么干系?”
周肆的声音强硬了起来,腰部猛然下沉,几乎贴地滑过,同时右手握拳,借由下沉的力量向上挥出,拳风凛冽,直击山君。
山君的身形在空中微拧,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一拨,轻松避开这记重拳,双脚轻点地面,身形暴退,同时双拳猛攻掌,一拳接一拳,密不透风地向周肆攻去,每一拳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力量感十足。
周肆的状态终究是太差了,他避开了前几拳,但又被后续的几拳命中,他的步伐踉跄了几下,不由地弯下腰。
强烈的痛意从周身传来,那些未能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扯开,淌出新鲜的血液,滴滴答答。
“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很可悲,山君。”
周肆勉强地笑了笑,即便身陷绝境,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在世间活了这么久,结果发现唯有财富能打动你自己,你难道不觉得这有些太可悲了吗?”
周肆的目光有些迷离,人们只注意到了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却遗忘了他满目疮痍的精神。
“一行虚无的数字,就能令你欣喜若狂,乃至找到人生存在的意义”
周肆好奇地问道,“山君,财富能弥补你内心的虚无吗?”
山君没有应答,而是再次袭来,如同扑杀的猛虎。
周肆稳扎稳打,双脚如同生根,任凭山君如何攻击,他都能以微小的步伐调整,一一化解。
他的双眼看似迷离却紧捕捉山君的每一个动作,寻找反击的机会。
“哦?看样子它无法弥补你的虚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