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脾气。告诉他叔叔,老虎不是病猫。他挥出青龙爪,打得招福的脸蛋皮开肉绽。
招福变成了招打,得意的神情立刻变得恐惧,他像个老婆子哭闹起来:“少爷爷,我就是个苦命的奴才,请饶了我这贱命。”
王老虎狠狠骂道:“打得就是你这贱骨头。”
钱不愁不聋不哑,他听到了哭喊声,听到了王老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是叹了一口粗气说:“和我那个傻哥哥一样的暴脾气。”
王老虎与钱不愁相对而坐,拿起一盘生鱼肉直接沾着酱料吃起来。钱不愁喝下一口热茶说:“饿了吧,我的好侄儿。”
王老虎不说话,继续吃他的,这鱼肉比叔要亲切。钱不愁见王老虎不识抬举,亦觉得无趣,便一声不响地继续吃自己的鱼,喝自己的酒。
突然间,江水翻涌起大浪,一只巨大的怪鱼撞上客船,客船剧烈晃动倾斜起来,放火锅的桌子居然滑行至船舷,撞破栏杆落入江中,船上的人亦落入江水。
钱不愁大叹一声:“糟了,我不识水性。”
杨万里大喊:“速来护主。”
那鱼怪的出现已经慌了众人,会水的人都逃命去了。鱼怪继续撞击客船,三番两次后,船居然支离破碎了,众人跌落水中。
危机之时,无数的虫儿飞来,铺在钱不愁脚下,钱不愁居然凌空飞起了。钱不愁暂且转危为安,松了口气说:“这蛊蝗珠果然是个好东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中突然又现出一只巨尾,拍在钱不愁身上,钱不愁躲闪不及,挥出开锋刀,将巨尾一斩两半。却不想另一只怪鱼张开血盆大口从密麻麻的虫云下,将钱不愁和群虫吞了去,消失在红颜的江水里。
独龙族人最擅长结绳,龙四听从家主的吩咐,将钱不愁当做绳轴,将绳索作丝线,把钱不愁绑成了一个线球。只露出钱不愁精明的小脑袋。
在一间密室中,钱不愁醒过来,发现他的双手被密封在千丝万缕的绑绳里,他体内的蛊蝗珠与开锋刀也被取走了,在一个蒙面的白衣人手里。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贾开心。
贾开心说:“你已经饿了五天了,这绳索被你尿湿得又骚又臭,钱老板未曾如此落魄过吧?”
“你是如何将开锋刀和蛊蝗珠从我体内取出的?”
贾开心说:“我知道的,你未必知道。你落入我手中只怪你自己。”
钱不愁说:“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便是亡忧阁的阁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