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蹦跶说:“这寄生铁本来就是有生命的,木芒刀是妖,我是刀魂。宇宙星云浩瀚,生命与何种形态存在,这不是你我能够参透的。”
郝姑娘说:“你既然是魂魄,怎么会被关在地宫里?你不要故弄玄虚唬我们。”
薛蹦跶解释说:“那冰魄原本是一块琥珀,我是那琥珀中的一只可变大小的蛙妖。青龙做刀主的时候,他便叫我刀魂,不叫我薛蹦跶。你们若是认识流削刀的新刀主,请唤他来,只有将流削刀插入这石闸,我才能从密室中出去。”
苏打说:“你骗人的吧,蛙妖都是歌唱家,你这声音恐怖死了。”
薛蹦跶说:“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嗓子不好不能评价我是坏蛋。”
郝姑娘又问:“范无救怎么没有把你放出来。”
诡影说:“流削刀上的冰魄是容纳我的容器,我在等拥有冰魄的主人来救我。”
冥河早来了地宫,只不过冥河躲在隐蔽处保持沉默,聆听他们的交谈。
郝姑娘对苏打说:“我们还是走吧,少节外生枝好。”
苏打说:“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冥河。”
郝姑娘说:“他会来的,有些人的选择不是由我们来决定的。”
“又来人了。”诡影的声音戛然而止。
地宫里响起新的脚步声,图雅来到苏打、郝姑娘面前问:“你们看到冥河了吗?”
郝姑娘说:“图雅姐,你没有看到他吗?”
图雅的眼睛看向四周,便对苏打、郝姑娘说:“我们回去吧。”
郝姑娘心领神会,拉着苏打的手说:“走啦,小师弟!”
前世记忆的恢复让苏打果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油嘴滑舌说:“好的,老婆大人。”
郝姑娘用拳头轻敲了苏打的脑门,说:“我不喜欢苏菊花,你还是变回苏打好。”
等待三人走后,冥河才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他对石闸后面的诡影说:“你果真是刀魂。”
薛蹦跶的声音再次响起:“是的,我感受到流削刀的寒意了,你便是流削刀的新刀主了,请将流削刀插入石闸,我就可以进入冰魄了。”
冥河说:“当年,我师父将流削刀上的冰魄取走,用流削刀将朱雀困于巢湖,你不是刀魂,而是朱雀吧?”
薛蹦跶的声音陷入沉默,却另有妖魔问:“难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朱雀逃走了。”
冥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