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学得很快,洛霄不过重复两便,她就学会了洛霄的驱鬼伏魔咒,身子还微不可查的朝着洛霄这边挪了挪,嘴里呢喃着玛卡巴卡,很快进入了梦乡。
诶,怎么感觉这丫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睡得倒是呼呼的,时不时还吧唧一下嘴。
这小丫头看起来没做噩梦,倒是做了个与美食有关的梦境。
难道在小丫头的梦里,她一边念着伏魔咒,一边把鬼给逮住然后裹上面糊给炸了?
油炸鬼,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不过跟月儿这小丫头睡一块倒也确实感觉不到热。
当然也就仅限这一晚了,明晚就得把这小丫头撵走,虽然跟她睡一块不热,但是搞得自己不上不下很难受。
尤其是这丫头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体香
折磨脑袋!
夜已深沉,乌云遮月。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走到县衙门前,高声道。
他一手持铜锣,一手持小缒子,胸前还挎着一个梆子。
梆子一个用枣心木做的一个似大竹筒一样的圆柱体,却又不规则。
梆子与铜锣一样都可以作为一种敲击乐器,但是在大魏的打更人的手里则是用来报时的工具。
敲一下铜锣,再敲一下梆子,表示一更天。
敲两下铜锣,再敲两下梆子,表示二更天。
待到五更天,便只敲铜锣,不敲梆子,意思是散值锣,敲完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听到锣声但听不到梆子声的时候,大多数百姓就可以起来收拾家务了。
紧接着打更人敲了三下铜锣,又敲了三下梆子,拖着唱音道:“三更咯~~”
三更是子时夜半,放在湘西正是赶尸的大好时候。
待到打更人走过县衙,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贴着县衙的墙边疾走,随后借着院墙旁边的一棵柳树翻过高墙进入了县衙之中。
县衙之中亮着零星灯火,时不时还有衙役走过,县衙里每天都有人值夜班。
只不过这些值夜班的衙役很是散漫,方才他们路过也不是在巡逻,单纯去上个厕所而已。
别指望这些衙役有多敬业,一个月才五百文你玩什么命啊?
所谓值夜班其实也不过就是值守的衙役划拳喝酒侃大山,侃累了找个地方靠着睡觉。
反正他们值夜班这么多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