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是真想掐死这只鸡了!
“别胡闹了,”林小草一拐一瘸走过来,“狐仙儿没事吧?”
刘森拿出阴针,“我先封住他的灵脉。李玉瑶,你把你堂口医仙叫来,帮他医治。”
我有些手足无措,“我没有医仙。”
刘森诧异的看我一眼,“小三爷的堂口,没有医仙?”
说完,像是想起什么,刘森又道,“是你还没有完全掌控他们吧,虽在你的堂口,但他们并不为你所用。”
我点头。
见我这样,小黄鸡像是又找到了嘲笑我的点,贱兮兮笑道,“你也太丢人了,连自己堂口仙家都无法掌握,你算哪门子仙姑?要本神说,你干脆死了算了唔!”
我一把抓住小黄鸡,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鸡嘴。凶狠恶煞的瞪着他,“我再没用,现在掐死你也易如反掌。”
我掐着他用力。
小黄鸡似是终于反应过来,他还有求于我,把我得罪了对他没好处。他呜呜叫着,用力摇头,像是在求我放过他。
我揪心胡景堔的安危,没心思跟一只鸡斗气。见他似是知错了,我便没再说什么,松开了他。
可谁知他刚恢复自由,就贱兮兮朝着我大喊,“没用的仙姑,没用的仙姑”
我握紧拳头。
好想现在就掐死他!
刘森给佛头的人打了电话,说找到了重要证人,让佛头带医疗队尽快赶过来。
挂断电话,刘森回来,想先帮胡景堔施针。可七宝琉璃灯护着胡景堔,像一层保护罩让刘森无法碰到里面的胡景堔。
“如何让这个法宝停下?”刘森道,“法宝护住了狐仙儿最后一点心脉,但也仅仅如此,狐仙儿伤的太重,必须把他弄出来,让他接受治疗。”
现在的胡景堔只有一只小猫大小,他身上雪白的皮毛完全被血水浸透,分不清是伤口流血还是皮毛浸染的血,时不时的还会有血珠滴落下来。还在流血,这就说明七宝琉璃灯只是护住了他的命,并没有帮他疗伤!
他蜷缩着身体,闭着眼睛,虚弱到甚至看不到他身体的起伏。仿佛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心疼的红了眼眶,慢慢朝他走过去。
见刘森看向他,小黄鸡连连摇头,“别看本神,这盏灯是人家祖传的法宝,当然只有本族的长老才知道如何驱使,本神是法力无法,但我嘞个天爷!”
话说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