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这回可真是坐实了他们三人身份,抹了额头上的冷汗,怒斥道:“好你个窦南开,居然伙同城防将士做此等苟事。你可知铸宝园园主与国主是何关系?竟敢对司徒大小姐不轨,你可认罪?”
没等到傻傻瘫在地面的窦南开声音,沈十方摇摇头说道:“城主,我等并非是以权势施压你等,只是你三番五次草草了事,任由这些人开脱罪行。故而如此,请勿觉得我们是仗势欺人。”
“自然自然,司徒大小姐何等身份,怎会污蔑你们这些草民?说,将缘由从实招来。”城主后面重重拍在桌面上,使杯中盖掉落地下。
一声清脆的声音,惊了窦南开,连忙跪拜求饶:“城主饶命,是奴才起了歹心,我都招了。”
“哼,想不到我府中竟然出你等败类。来人,集结人手,将这些人全部送往大牢。”城主命令道。
“客栈仍有几人昏迷了,遣人去带回吧!”沈十方说道。
不到片刻,数十府兵将窦南开、昏迷的毛三刀和一众城防官兵悉数压下去。
城主站起身来,恭敬地走到司徒洁三人面前,行礼道:“司徒大小姐,卑职这番处理,还可满意?”
“首先,我无官无职,卑职一词从何而来?其次,你身为昙城军事、政事、民事主官,怎么处理不需要询问,一切按照国法便是了。”司徒洁可没有给他好脸色。
那怕不是身为铸宝园大小姐,她现如今也不会抱着高人一等的想法,当自己是普通人一样去对待他人。
城主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是,我必定秉公执法,给你们一个交代。”
虽然司徒洁这样说,他可不敢当做前者是寻常百姓,自己的命脉可以说是握在她手里,轻视不得。
沈十方见此差不多了,便淡淡说道:“城主业已查明真相,我等几人先行告退。至于这窦土……。”
当沈十方的眼神看向窦土,后者心惊胆跳,心想得罪这么厉害的主,恐怕不能全身而退。幸亏自己没太出格,也言听计从,故而抱着侥幸的心理静候发落。”
“至于他,由于认罪态度还算良好,也指证窦南开,希望城主自行斟酌。”沈十方想了想,还是不插手,让他自己处理。
不过,沈十方的话就有点求情的味道了。
没等城主发话,沈十方示意司徒洁二人一同离开,临走时回头说了一句:“对了,奉告你一句,在其位,谋其政。如若都像你这般治理,百姓在天下间